六旬老汉娶貌美小寡妇,寡妇嫌他年迈不肯洞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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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安县城平山脚下有个小山村,村子有个姑娘,名叫阿梅,这年阿梅刚刚十九岁,长的是貌美如花,楚楚动人,不知迷倒了村里多少年青的后生。
俗话说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阿梅也到了出嫁的年龄,前来上门提亲的媒婆那是络绎不绝,都快把阿梅家的门槛踏平了。
阿梅的父母千挑万选,为她挑选了一位如意郎君,就是县城朱大户家里的儿子朱奎。
这朱大户家里有良田千顷,还开着好几家店铺,是城里赫赫有名的富户,阿梅的父母心说,阿梅嫁过去,就成了生活优渥的少奶奶,日子肯定是错不了。
阿梅和朱奎结婚后,恩恩爱爱,转过年,阿梅就给朱奎生了个漂亮的女儿,取名叫做雨彤。
这朱大户就朱奎这么一个儿子,他原本想着阿梅能够为朱家生个男孩,将来也好继承家业,没想到阿梅却生了个女儿,朱大户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。
好在朱奎还比较开明,依旧像宠爱宝贝疙瘩一般,宠爱着阿梅母女两人,这多少让阿梅感到了一丝欣慰。
不料天有不测风云,就在雨彤五岁这年,朱奎出门做生意,坐船过江的时候,不幸遭遇暴风雨,渡船翻进了河里,朱奎竟然活活淹死了。
朱大户本来就嫌弃阿梅生的是女儿,如今唯一的儿子又不幸罹难,朱大户就把气撒在阿梅身上,说她是丧门星,克死了自己的丈夫,狠心将阿梅母女赶出了朱家。
阿梅被赶出朱家,只得带着年幼的雨彤回到了娘家,这时候阿梅的父母已经过世了,家里只有一个哥哥,偏偏哥哥性格软弱,娶了一个蛮横霸道的嫂嫂。
嫂嫂见阿梅带着雨彤回来了,立马变了脸色,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了,躲在屋里破口大骂,好你个扫把星,克死了自己的丈夫还不够,还要回来祸害我们,滚,你给我滚远些。
阿梅的哥哥,有心收留自己可怜的妹妹,但是慑于老婆的淫威,连个屁都不敢放,只得眼睁睁看着她带着孩子,伤心的离开了。
阿梅带着雨彤无处可去,只得四处流浪,这一天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子。
时值午饭时间,阿梅带着雨彤走了一天一夜,早就饥肠辘辘了,雨彤走到一个包子铺门口,眼看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,再也走不动了,缠着阿梅说道,妈妈,妈妈,我饿,我要吃包子。
阿梅这会儿身无分文,哪有钱给孩子买包子,只得哄劝孩子,乖女儿,妈妈没钱,你忍耐一下啊。
大人可以挨饿,小孩子哪里忍得了,雨彤抱住阿梅的大腿就不走了,哭着吵闹,妈妈,妈妈,我饿,我饿。
阿梅眼看雨彤吵闹不休,心中既是愧疚,又是烦躁,拽起雨彤就走,这下雨彤哭得更凶了。
正当阿梅被雨彤吵得烦躁不堪的时候,旁边一位吃饭的中年汉子,看到雨彤实在是可怜,就起身买了几个肉包子,递给了阿梅,柔声说道,大妹子,拿去给孩子吃吧。
阿梅感激不已,急忙说道,这,这怎么好意思让大哥破费呢?
诶,几个包子值不了几个钱,别饿坏了孩子,快拿去给孩子吃吧。
阿梅这才接过包子,递给雨彤吃了,看着雨彤吃的津津有味,中年汉子就问阿梅,大妹子,你家男人呢,你带着孩子,这是要到哪里去啊?
中年汉子这么一问,触到了阿梅的伤心处,眼泪立刻夺眶而出,她哭着说道,大哥,我---我家男人死了,我是被婆家赶出来的,随即就把自己的悲惨遭遇,叙说了一遍。
中年汉子听罢,唏嘘不已,说道,大妹子,我叫张勇,是樟河林场的车夫,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苦,如果你吃得了苦,我给你指条活路。
阿梅听罢,欣喜不已,连忙回道,张大哥,我是农家女出身,只要能够让孩子吃上饱饭,我啥苦都能吃啊。
好嘞,是这么回事,我们林场有好几百号工人,现在厨房里正好缺少一个烧火做饭的,你如果愿意,就跟着我到林场做个厨娘,每个月也有几两银子,养活孩子应该不成问题。
阿梅听罢,欣喜不已,就带着雨彤,坐上张勇的马车来到了樟河林场。
樟河林场在大山深处,放眼望去,这里群山环绕,绿树成荫,原始森林一眼望不到边。
张勇把阿梅介绍给了林场老板,老板人还不错,当即就收留了阿梅,安排她在厨房做饭,还给她安排了一间宿舍。
阿梅在林场安顿下来之后,每天都勤勤恳恳做事,对人非常客气有礼貌,大家都很喜欢她,时不时的买些零食给雨彤吃,大家相处得非常融洽,好像一家人一样。
就在阿梅的生活渐渐好转的时候,哪晓得天不遂人愿,雨彤出事了。
这天夜里,雨彤突然发起了高烧,浑身滚烫,一张小脸烧得通红,阿梅心急如焚,背起雨彤就跑到了林场的医馆。
经过郎中的一番抢救,雨彤的高烧终于退了,阿梅以为没事了,没想到郎中眉头紧锁,神情凝重的说道,大妹子,孩子的烧虽然退了,但是这病没有断根啊,必须得继续治疗,但是这后续治疗的费用挺贵,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啊。
阿梅听罢,心惊肉跳,急切的问到,大夫,治好孩子的病,得花多少钱啊?
大妹子,跟你交个实底吧,没有两三百两银子,下不了地啊。
啊,要这么多银子!阿梅听罢,瞬间瘫软了过去。
阿梅背着雨彤,心事重重的回了家,心里就像烧开的开水一样沸腾不已,心说,我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二两银子,这治疗费用居然要二三百两银子,就算我不吃不喝,也要积攒几十年啊,这,这可如何是好,看着雨彤美丽娇嫩的面庞,阿梅心如刀割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很快这件事就被厨房的陶大娘知道了,陶大娘是个热心肠,就跟阿梅说到,阿梅啊,你知道吗,这伐木是个挺危险的活,每年林场都会死几个人,死一个人,林场至少要赔付一百多两银子,你如果找个林场的工人嫁了,他如果不幸死了,这抚恤金不就是你的了吗?
阿梅知道陶大娘是一番好心,但还是觉得不妥,回道,陶大娘,这不是咒人家早些死吗,再者说了,谁知道嫁的那个男人什么时候死呢,我现在这个状况,就是一个无底洞,谁还会那么傻敢娶我呢。
诶,大妹子,你是不知道,这里远离县城,常年见不到几个女人,那些个光棍汉每天不是喝酒,就是耍钱,钱都花在酒坛里和牌桌上了,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,到死都没有尝过女人是个啥滋味,你说死了是不是很冤。
所以这里的光棍汉,尤其是那些打光棍多年的老男人,只要能够娶到媳妇,就算知道你这情况,也会娶你的,再者说了,你也不愿意看到雨彤一辈子受病痛的折磨吧。
最后这句话戳中了阿梅的痛点,自己吃苦受穷,算不了什么,绝不能连累孩子啊,阿梅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,最后毅然决然说道,陶大娘,那这件事就劳烦你多费心了,如果有合适的就帮我留意一下,我先谢过你了。
诶,大妹子,说什么谢不谢的,大家都是苦命人,我不帮你谁帮你啊。
过了没有几天,陶大娘兴冲冲找到阿梅,眉开眼笑的说道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有个叫刘安的老光棍看上你了。
我已经打听清楚了,这刘安家是外地的,家里已经没人了,他在林场干了十多年,没有任何不良嗜好,不赌博不喝酒,听说积攒了不少银子,就是年纪老了一些,长得也不好看,不过这算不了什么,天底下谁会嫌弃男人长得丑呢。
阿梅听了,心里七上八下的,于是犹犹豫豫的回道,陶大娘,你能不能带刘安过来,让我看看再做决定。
行啊,大妹子,过两天我就把刘安带来,让你好好看看。
过了几天,陶大娘果然把刘安带来了,虽然阿梅早就有心理准备,但是看到刘安的一瞬间,还是吓了一大跳。
只见刘安看上去就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,胡子拉碴,满脸的皱纹,皮肤黝黑,的确长得不好看。
阿梅看到刘安这副尊容,立马就断了嫁人的念想,心说自己的父亲要是还活着,也没有他的年纪大啊,我怎么能够嫁给这种老男人呢,于是就推掉了。
陶大娘后来又陆续为阿梅介绍了几个年轻的工人,这些工人长的是不错,模样俊俏,可一个个不是赌钱,就是喝酒,根本没有什么积蓄,而且家里父母健在,上面还有兄弟姐妹,就算出了意外,这些钱也落不到阿梅手里,他们的条件还比不上刘安呢。
正当阿梅犹豫不决的时候,雨彤出现了并发症,大夫说,你得赶紧拿钱为孩子治病啊,再晚了就来不及了。
阿梅实在是没有选择了,为了给孩子治病,不得不违心的嫁给了刘安。
婚礼进行的很简单,刘安摆了一桌酒,请几个要好的朋友来庆贺了一番,这就算结婚了。
阿梅坐在新房的床边,心里五味杂陈,一想到自己要和这个又老又丑的同床共眠,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面,浑身冷的打颤。
正当阿梅胡思乱想的时候,刘安忽然走了进来,看到阿梅直勾勾的发愣,就问道,阿梅,你想什么呢,咋发呆啊?
阿梅有些惊慌失措,深怕刘安看出些什么,就回道,啊,没什么,没什么。
刘安抱过来一床崭新的被褥,说道,你和雨彤就睡这儿,我到隔壁去睡。
阿梅听罢就是一愣,虽然心中欢喜,但还是回道,我们都已经成亲了,你咋还要单独睡呢?
刘安回道,阿梅,我知道你嫁给我是为了给孩子治病,在这种情况下同房,我知道你没有心情,说罢掏出一袋银子,递给了阿梅,这是我的积蓄,你拿去给孩子治病吧,往后我每个月的薪水都交给你。
阿梅接过银子,感觉沉甸甸的,一时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这,这怎么好意思呢,你都没有跟我圆房,我咋好花你的钱呢?
诶,既然我们拜堂了,就是两口子,你花我的钱天经地义,有什么不合适的。
听到这里,阿梅的眼泪夺眶而出,没想到眼前的这个老男人如此心底善良,这么体贴温柔,看来自己嫁给他,算是嫁对了。
自从阿梅嫁给刘安后,顿时感觉肩上的担子轻松了许多,阿梅将雨彤送到医馆救治,雨彤的病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,而且恢复的情况非常好。
刘安也非常疼爱雨彤,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,但是刘安对待雨彤,就好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。
每天刘安收工回来,都要给雨彤买一些好吃的,还把雨彤驮在背上,让她骑大马,父女两人在屋里嬉戏打闹,家中充满了欢声笑语。
日子过得飞快,一晃一年多过去了,这天晚上,阿梅早早地哄着雨彤睡下了,又给刘安打来了热水,让他舒舒服服烫了个脚。
刘安洗漱完毕,正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,阿梅也跟着走了进来。
刘安当即就是一愣,阿梅,你有事吗?
阿梅含情脉脉的说道,相公,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,我还没有好好伺候你,今晚就让我好好陪陪你吧,说罢,阿梅脱去了身上的衣裳。
刘安一把拦住了阿梅,诚恳的说道,阿梅,现在雨彤的病虽然已经有了好转,但是没有断根,等雨彤的病彻底好了再说吧,时候不早了,你早些回去歇息吧。
阿梅听到这里,心中百感交集,眼含热泪的说道,相公,你真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好男人。
过儿一段日子,这天阿梅正在后厨烧火做饭,突然外面一阵嘈杂,乱成了一锅粥。
阿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急匆匆跑出去查看,只见几个工人抬着两幅担架往老板的房间走去。
阿梅抓住一个工人问道,大兄弟,出了啥子事?
大嫂,你还不知道吧,刚才伐木发生事故了,砸死了两个人。
阿梅听到这里,心惊肉跳,发疯一般冲过去,只见两个工人直挺挺躺在担架上,满脸的血污,脑袋都被砸扁了,惨不忍睹,叫人不忍多看。
阿梅仔细观瞧,发现死的不是刘安,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,早就湿透了,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回来的路上,阿梅的心砰砰跳个不停,心里早就开锅了,前不久雨彤刚刚接受了后续治疗,大夫说了,想要雨彤的病好,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。
但是方才工人惨死的情景就在眼前,说出事就出事,说不定刘安哪天就出事了,他还能够等到雨彤痊愈的那一天吗,如果雨彤的病还没有好,刘安就发生意外了,那我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。
这天晚上,阿梅哄着雨彤睡下了,刘安也洗漱完毕回房休息了,他刚刚睡下,阿梅一咕噜钻进了他的被窝。
刘安大吃一惊,阿梅,你,你这是做什么?
阿梅柔声回道,相公,今晚我就要和你圆房。
阿梅,你这不是胡闹吗,我不是跟你说过吗,在雨彤的病没有彻底好之前,我绝不会碰你的。
相公,大夫说了,雨彤的病要治好,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,但是伐木常常出事,我今天就看到死了两个工人,实在是太惨了,我好怕啊,我怕你万一哪天就回不来了。
瞧你,尽说傻话,我在这里干了一二十年了,不都活的好好的吗,我跟你说啊,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,说我有八十年的阳寿,你就放心吧,不活到八十岁,我死不了。
阿梅听到这里,感动不已,含着热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过了没有几天,这天刘安刚刚回到家,雨彤突然发起了高烧,阿梅吓得六神无主,刘安背起雨彤就往医馆跑去。
大夫一看雨彤的情况,立刻眉头紧锁,回道,孩子的病情很重,你先交二十两银子吧。
阿梅和刘安搜遍了全身,也只摸出了五两银子,阿梅急的不行,都快哭出来了,刘安劝慰道,阿梅,你不要着急,你先在这儿照顾孩子,我回去筹钱,说罢,急匆匆的走了。
阿梅留在了医馆照顾孩子,她眼巴巴的盼着刘安早点回来,可是一天过去了,不见刘安回来,两天过去了,仍然不见刘安回来,阿梅心中就涌起一丝不祥之感。
到了第三天的晚上,陶大娘带着林场老板,神情凝重的找了过来,阿梅看到他们,当即就是一愣,问道,你们怎么来了,我家刘安咋没有来?
林场老板将阿梅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,缓缓说道,大妹子,我说出来你一定要挺住啊,昨天伐木的时候,刘安不小心被巨木砸进了河里,如今连个尸首都没有找到,说罢拿出一个钱袋,递给了阿梅,说道,这是刘安的抚恤金,钱不算太多,但是足够你们母女过下半辈子了。
阿梅接过钱袋,仿佛那钱袋还带着刘安的体温,里面流淌着他的鲜血,阿梅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,放声痛哭。
陶大娘看到阿梅哭得如此伤心,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,劝慰阿梅,说到,大妹子,你还是要想开一些啊,人死不能复生,你的孩子还小,一定要保重身体啊。
经过陶大娘好一番劝慰,阿梅这才止住了哭声,陶大娘和林场老板也不便多打扰,就趁着夜色回去了。
过了几天,雨彤的病情终于大为好转,大夫说道,你可以把孩子带回家调养了,只要再不发生并发症,这孩子就不会有事了。
听到这里,阿梅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,带着雨彤回了家。
刘安惨死,连尸首都没有找到,阿梅伤心不已,只得找了几件刘安的衣裳,为他立了一个衣冠冢,也算是为他立了个坟墓,以后好歹有个祭拜的地方。
一晃过了头七,这天晚上,阿梅把孩子哄着睡着了,自己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,想起和刘安结婚已经有这一年多了,可是刘安都没有碰过自己,对待雨彤就好像亲生闺女一样好,这样的好男人,真是世间少有啊。
阿梅正在胡思乱想,忽然院里传来啪嗒一声响,紧接着传来了厚重的脚步声,这脚步声离着卧房越来越近。
阿梅吓得六神无主,心说坏了,莫不是遇到歹人了,歹人知道刘安死了,家里没有男人了,深夜来找便宜了。
阿梅飞快的翻身下床,抄起擀面杖,紧紧地拽在了手里,厉声喝道,谁,外面是谁!
这时候屋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阿梅,别怕,是我啊。
这声音竟然是刘安的声音,阿梅惊喜万分,啪的一声打开了房门,果然眼前站着的老男人就是刘安,只见他风尘仆仆,走的是满头大汗,脸上还有不少伤痕。
阿梅吓得连连往后退,你,你--------,你不是死了吗,怎么又活过来了,你究竟是人是鬼!
刘安呵呵一乐,拉着阿梅坐下,笑嘻嘻的回道,阿梅啊,我是到阎王那里走了一遭,阎王爷拿出生死簿翻看了一遍,对我说,刘安啊,你的阳寿有八十年,这还不到六十年,你跑来干什么,回去,回去,活够了再来,就这样,阎王爷不收我,把我给赶回来了。
一番话把阿梅逗乐了,她是又好气又好笑,回道,你真是没个正经的,我在家为你把眼泪都流干了,你却在这里说笑,你再这样,我就不理你了。
好好,阿梅,我不逗你了,刘安这才叙述了自己的惊险遭遇。
原来那天伐木的时候,一棵大树偏离了方向,径直朝刘安砸来,刘安躲闪不及,瞬间被砸进了河里,河水湍急,刘安被河水顷刻间冲得无影无踪。
也不知道漂了多远,刘安被恰在了河中央的石头缝里,幸好被一位路过的渔夫给救下了,这才捡回来一条命。
虽然刘安没有当场摔死,但是也伤的不轻,在渔夫家里休养了几天,身体这才渐渐康复,渔夫本想留刘安在家多住一些时日,等伤完全好了再走,但是刘安记挂家里的阿梅和孩子,一路翻山越岭,这才在深夜赶了回来。
阿梅听到这里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你真是命大啊,你如果真的不在了,我和孩子咋办啊。
阿梅,不要担心了,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,哦,对了,忘记问你了,林场老板把抚恤金给你了吗?
已经给我了,有不老少呢,够我们一家三口用一些时日了。
阿梅啊,这些抚恤金你得收好,哎,我为林场老板卖命了二十年,拿他这点钱,也不算过分,阿梅,快收拾东西,咱们马上就走!
你要带我去哪里,咋走得这么急呢?
哎呀,阿梅,你也不动脑筋想想,林场老板如果发现我还活着,怎么会放过我,那还不得把抚恤金要回去,咱们赶紧走吧,我带你离开这里,咱们重新开始。
阿梅听到这里,恍然大悟,赶紧收拾了几件贵重的家当,又把孩子背在背上,趁着夜色离开了林场。
第二天一大早,林场的工人发现阿梅和孩子都不见了,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,有人说她们走了,也有人说阿梅想不开,带着孩子投河自尽了,总之说什么的都有。
过了几年,车夫张勇回来说,他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见到阿梅一家子了,阿梅在镇里开了一家小餐馆,生意还不错,阿梅依旧那么漂亮,身边还多了一个小男孩,那个男孩和刘安长得很像,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大伙听了张勇的一番话,刹那间哄堂大笑,有人说他喝多了,尽说胡话,有人说他看花了眼,刘安早就死了,他怎么会有孩子呢,这事只有张勇心里清楚,他绝对没有看错。
因为那天,阿梅还请他到餐馆里喝了酒,当张勇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时,阿梅脸上泛起了一抹绯红,笑而不答,张勇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他呵呵一乐,一口干了杯中的酒,微笑着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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