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黑心,贪淫妻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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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在明朝万历年间,位于凤阳府西城的一处街道上,此时正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。
只见一处客栈前,两侧站满了带刀护卫,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跪在客栈门口一动不动。
“这知府大人平日里如此威风,怎么今日还跪在这里了?”一个妇人对着旁边的人问道。
“嘘...”,“你不要命了,怎么什么都敢议论!”,旁边的中年男子一听此话,顿时吓得赶紧捂住了妇人的嘴。
“唔...”,“马老二,你竟然用你掏粪的手,放老娘的嘴上,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脸皮!”,妇人一把推开男子的手,怒声说道。
“我的姑奶奶来,你就别纠结我这手的味道了。要不是我捂的及时,你怕已经被他们给拉走了。”,马老二缩了缩头,对着妇人示意不远处的带刀护卫。
“这不就是衙门里的官差吗?他们管天管地,还能管的了老娘的嘴吗?”妇人看了一眼护卫,尽管嘴上非常硬气,但语气已经软了下来。
“听说来的这是锦衣卫,锦衣卫你知道哈。你要是不怕死,你就继续叨叨吧。我忙活了一夜,得赶紧回去歇会去了。”马老二说着,便离开了此地。
“走就走,这凤阳府的天,怕是又要变了...”,妇人嘴里嘟囔着,随后也离开了。
就在二人离开不久后,一名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,对着其他的锦衣卫挥了挥手,随后众人便开始驱赶围观的百姓。
与此同时,马家的大门缓缓打开,只见一位身穿锦缎,手拿玉扳指的男子走了出来,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。
“马公公,马大人...”,“下官狗眼看人低,昔日...”
“洪大人,这是干什么,杂家可当不起你这大礼。”听见跪着的官员开口说话,这马公公立马开口阻拦道。
“求马公公宽恕于我,是下官我错了。”知府洪秀拱手说道。
“哦?洪大人一直在认错,你给杂家说说,你认得哪门子错?”马公公凑到洪秀的面前,问道。
“这...”
“这什么这,你知道这十二年来,杂家这日子是怎么过得吗?”
“你洪秀该死!把你千刀万剐,都不足以卸下杂家的心头之恨!”马公公忽然伸出右手,扶在洪秀的脑袋上说道。
缓缓的闭上双眼,似乎十二年前的事情,点点滴滴全部浮现在眼前.....
十二年前,马公公还是个孩子,本名马有福,原本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。
马有福的父亲是个员外,也是个善心的人。
马家不但有良田数顷,还有不少的庄园和宅子。平日里除了收租以外,马家还种植了不少的药材。
因为马员外心善,不但愿意雇佣贫苦百姓,给的工钱也要比别人多出许多。
方圆三十多里内的百姓,只要是给马家打过短工,没有人不夸赞马员外是个好人的。
也正是因为马员外的为人,让他娶到了凤阳府最漂亮的妻子,也就是杜家二小姐杜美娘。
杜美娘不但人长得漂亮,心地也是十分的善良。
二人婚后,她非但没有阻止丈夫行善,反而是十分的支持。
她劝慰丈夫,把原先需要雇佣短工的田地,长期的租给了百姓。
这样一来,百姓们除了交给他们一少部分的租子,还能留下来多数用来填饱肚子。
就因为这件事,百姓们四处赞扬,纷纷感谢马家的恩德。
甚至有些年龄大的百姓,专门给马员外和夫人立了一块长生碑,祈愿二人能够活得长久,这样子百姓们才能长久的过上好一点的日子。
本来二人是善心之举,谁知这好事传的多了,反而被一些有心人给利用了。
有些游手好闲,整日无恶不作的下流之辈知道了此事,竟然效仿马家的做法,组织了一批人后,专门围攻富家财主。
美其名曰:这马家都把田地分给了百姓,其他的财主也必须如此。
要是他们的想法真的和马夫人一致,那也算是这些人有些良心。
谁知这些人强迫地主让出了田地,他们转手又将田地以高租子租给了百姓。
这让百姓们租到的田地,费用方面竟然比地主老财那里还要高。
无数百姓知道了此事,纷纷将歹人们告到了官府。
知府洪秀知道了此事,一番查验下来,知道了此事皆是因为马家所引起的。
歹人们本以为就算知府怪罪,他马家也脱不了要吃官司,毕竟官府有明文规定,凡是违逆朝廷制度的,一概以谋反罪论处。
谁知知府洪秀既没有怪罪他们,也没有寻马家的罪责,反而是将他们安置在了一处别院,说为了防止他们闹事,暂时让他们住在那里,听候吩咐。
这些人还以为知府厚爱,从此攀上了官家,便听从了知府的安排。
三日之后,歹人们正在一起饮酒,不料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找到了他们。
“你们的罪责大人替你们免了,只不过你们要为大人做一件事。”
“事成之后不但你们的罪责免了,大人还会送给你们一场造化,让你们从此衣食无忧,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。”黑衣人说道。
听到黑衣人如此说,其中一个名叫刘青的人站起来说道:“既然是知府大人看得起咱们,那咱们的命便交到了大人手上。有什么事情,请大人吩咐。”
“好,不愧是能做大事的人!”
“等你们吃饱喝足了,先睡上两个时辰。子时过后,你带着你的弟兄们闯进马家大院,将马员外给杀死。”
“记住了,这件事都是因为马员外而起,和他的夫人没有任何关系。你们要是敢滥杀无辜,小心你们的人头落地。”黑衣男子反复说道。
子时刚过,刘青便按照约定,带着一帮人闯入了马家。
抓住了一个家丁后,问准了马员外的房间,刘青便带着人闯了进去。
“什么人?”马员外瞬间被惊醒,喝问道。
“来杀你的人!”刘青冷哼一声,举刀便朝着马员外刺去。
此时一旁的杜氏吓得唿喊了一声,拿起枕头便朝着刘青扔去。
因为夫妻二人刚刚温存不久,杜氏举手扔枕头时,不小心走了光彩。
刘青瞥了一眼,顿时被杜氏给吸引住了,手头的长刀也停滞不前。
马员外见状,抄起旁边的椅子,朝着刘青砸了过去。
刘青躲避不及,被马员外给砸破了头皮,忽然间的疼痛消退了刘青的淫念,用手一推,长刀深深的扎入马员外的身子内。
“老爷!”,“你们这帮恶人,我跟你们拼了!”杜氏一手拉过衣衫遮着身子,作势便要为丈夫报仇。
刘青本想贪淫杜氏,不料身边人提醒了一句:“大哥,你忘了来时的交代了,这女人不能碰。”
想到黑衣人的嘱咐,刘青硬生生的忍住了身体的冲动,重重的看了一眼杜氏,带人离开了屋内。
刘青等人走后,杜氏顾不得去追,伸手抱起了地上的丈夫,嘴里不断的安慰。
可这时的马员外已经被刘青扎了个通透,除了眼睛还能眨几下,动了动嘴,已然不能说出话来。
几个唿吸间,马员外便一命呜唿了。
本来就被刘青等人吵醒的家丁,听到杜氏的哀嚎后,纷纷都来到了屋内。
见到马员外的惨状,众人忍不住痛哭流涕,纷纷跪在了地上。
他们想不明白,自家员外是这么好的善人,为何会遭此灾祸,为何老天爷没有惩处那些作恶之人。
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,这天灾人祸并非来自别人,而是来自自己家人。
就在马家人准备马员外的后事时,知府洪秀突然带人来到了马家。
杜氏听到下人禀告后,忙出来迎接。
洪秀见到杜氏因为过于伤心,满面泪痕,面容憔悴,忍不住上前扶了一下杜氏。
杜氏察觉之后,一个小小的撤步,用手轻轻的推掉了洪秀的手掌。
“姐夫,老马为人你是知道的,平日里连吵嘴的事情他都很少做,怎地今日会有人前来杀他。”
“一定是有人故意如此,此等歹人如此狠毒,逃到外面,也会不断的伤害他人。姐夫一定要给老马做主啊!”说着,杜氏深施一礼,对着洪秀说道。
“唉,老马兄弟的为人,姐夫怎么能不知。下人来报后,我听到这事立刻带人来了这里。”
“我已经派人关闭了城门,着人全城搜捕歹人,一旦发现有可疑之人,我会立刻将他们带到府衙审问。”
“老马的事情交给我,只是妹妹也别太过伤心,毕竟老马已经走了,你还有孩子要养,你要是再出个什么事,孩子不就无家可归了嘛。”洪秀连续说道。
“那我就在家里等着姐夫的消息,姐夫一日抓不到歹人,美娘一日不会将丈夫安葬,拜托姐夫了。”杜氏哭着说道。
洪秀见马氏生了倔犟,知道她这是责怪自己治理不力,若非如此,岂会有人轻易的在城中杀人。
于是洪秀安抚了一下杜氏,走过去对着马员外的灵位祭拜了一番,随后便带人离开了马府。
次日一早,杜氏正在给丈夫烧纸,忽听下人来报,说是知府衙门来人,请杜氏过去议事。
来人还说,洪知府抓到了几个人,好似和马员外被杀有些关系。
只不过有些事情不太确定,需要杜氏过去帮着指认。
杜氏一听有些激动,丈夫的事情这么快便有了眉目,怕是姐夫也费了不少的心思,当下便吩咐下人照顾好儿子马有福,自己便跟着官差离开了家里。
来到府衙大堂后,杜氏并未见到有人在内,别说升堂审案子,就算是连个公干的人都没有见到。
杜氏正要询问带她来的官差,一转头却发现那官差已然没有了踪迹。
正当杜氏想要唿喊时,忽然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。
“谁?”杜氏惊慌间便要扯开眼前的双手。
就在此时,一双大手松开了杜氏的眼睛,杜氏转头一看,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姐夫洪秀。
“姐夫!男女授受娶亲,你这是作甚?”杜氏不满的说道。
“妹妹这两日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,总是待在家里,时间长了怕是要闷出病来。”洪秀说道。
杜氏见洪秀又要上前,忙退一步问道:“既然是姐夫派人告诉我案子有了进展,为何不见姐夫升堂问罪?”
“难道说姐夫派人把我叫来,就为了调侃妹妹不成?”
“姐姐!姐姐!”杜氏喊道。
“别喊了,这里的人都被我打发出去了。你姐姐不在家,出门进香去了,要三日后才能回来。”洪秀笑着说道。
“妹妹相貌如此美丽,姐夫早就挂念在了心上。这世间不只是他马天元对你痴心,我洪秀也是早就把你暗藏在了心里。”
“只要是妹妹愿意跟了姐夫,姐夫向你保证,马天元的案子我一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,切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就连我那外甥,今后我也会将他培养成人。”洪秀说着,便要上前搂抱杜氏。
“啪!”,杜氏一巴掌打在了洪秀的脸上,怒声责骂洪秀禽兽不如。
洪秀见杜氏不识抬举,顺势也给了杜氏一个巴掌。
杜氏哪里经得起洪秀的一巴掌,一瞬间,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随后不容杜氏反抗,直接将人抱起,穿过大堂后,直接进到了后院屋内。
马家院内,刚刚七岁的马有福正在朝着下人发脾气。
“少爷,求求你了。夫人走的时候下了狠话,她不回来,不允许你离开府内。”一个年龄大的家丁说道。
“是啊少爷,歹人还没有抓住,要是你再出了事情,老爷可就绝后了啊!”一个女下人也劝慰道。
“你们都闪开,谁在阻拦我,我就把你们赶出马府去!”马有福吼道。
说着,趁大家伙不注意,马有福快速奔跑起来,出了府门后,直接朝着府衙而去。
就在马有福到了府衙后,发现洪秀正对下人发着怒气。
马有福没有多想,直接上前一步,对着洪秀问道:“姨丈,我娘亲在哪里?”
洪秀本来因为杜氏不识抬举正在大发雷霆,忽然看到了马有福来到府衙内,顿时换了脸色,对着马有福说道:“你娘跟你姨母出了远门,去外面进香去了。”
“你为何不听话,一个人跑到了这里?”洪秀站起来问道。
“咦?这里怎么会有娘亲的首饰,看来她刚才就在这里。娘亲!娘亲!”忽然马有福见到了地上的耳坠,确认正是自己娘亲的,当下便朝着院内喊了起来。
洪秀见马有福一直吵闹,本就心烦的他再也忍不住了。对着下人使了个眼色,让他们带着马有福去到后院,把他给关在了房间里。
到了夜里,马有福已经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,靠着门槛处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随着有人推门,马有福被碰醒了。抬头一看,原来是姨丈洪秀来到了屋内。
“你...你放我出去。我要去找我娘亲!”马有福对着洪秀说道。
“我都说了,你娘亲不在府衙内,你怎么就不听呢?”洪秀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再说了,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下雨,你这样贸然出去,走丢了后,我怎么对你娘交代。”洪秀劝慰道。
“我不!我就要找娘亲!”马有福根本不听此话,反而一把推开了洪秀,钻了个空子跑了出去。
“来人,他要是再敢跑,把他的双腿给我打断了!”洪秀当下喝道。
随后从长廊走出来两个官差,手持木棍便朝着马有福跑了过去。
其中一人举起了木棍,朝着奔跑的马有福直接扫了过去。
“啊...”只听一声棍棒打在腿骨上的声音传来,马有福便倒在了地上,捂着腿哀嚎了起来。
这一棍子用了大力,马有福的左腿被棍子直接打断,整个左腿朝前弯曲了过去。
“既然他不听劝,此后便与本府再无关系。把他扔出门外,让他自生自灭去吧。”洪秀见状一点没有怜惜,咬牙狠狠的说道。
就在马有福被扔到府衙门外之后,天空忽然一声巨响,不过多时,天上便下起了大雨。
尽管马有福年龄还小,可他心里明白,自己的娘亲怕是已经出事了。
想到这里,马有福忍住疼痛和泪水,一点点的朝着回家的方向爬去。
眼看着前面就要到家,马有福心里也有些激动起来。
就在此时,远处跑过来了两个身影,看样子有些狼狈不堪。
待到二人走近,马有福发现这二人正好是家中的下人。
“孙叔,二丫!”马有福喊道。
“少爷,是少爷!”,“你这是怎么了少爷?你的腿...”二丫喊道。
“都是被洪秀老贼给伤的,我的腿被他打断了!”马有福忍着泪水,带着哭声说道。
“少爷,咱们的家没了。刚才有一伙黑衣人来到了家中,二话不说,上来便开始杀人。”
“我和二丫守着灵堂,见歹人行凶,我二人只好翻墙逃了出来。”被称作孙叔的男子哭着说道。
“这一定是洪秀干的!这个老贼!”,马有福喊道。
此时他才明白了,马家的一系列事情,怕是都是洪秀老贼安排的,哪里有什么歹人,明明这老贼就是最大的恶人!
“快,快把少爷扶到我的背上,老爷就少爷这一个亲人了,平日里老爷夫人对咱们那么好,就算是死也不能让马家绝了后!”孙叔说道。
说着,三人冒着大雨,趁着黑夜遮掩,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此地。
“洪知府!洪大人!洪秀!洪老贼!”马有福越说越激动,越说手上的力气越重。
马有福没说一声,洪秀便哀嚎一次。
“十二年了,这十二年你的日子过得舒坦,可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?”马有福一巴掌抽在了洪秀脸上,直接将洪秀抽了个跟斗。
“来人!”,将洪老贼带到府衙内,公公我要和老贼说说心里的事。说着,马有福一马当先,带着人朝着府衙内走去。
众人刚到府衙大堂,马有福便吩咐属下:“听说这些年洪知府发明了不少的刑具,去,到大牢内给我带出来,我要让洪知府也品尝品尝其中的滋味。”
“别,马公公,马大人...下官年事已高,经不起这么用刑啊!”洪秀哀求道。
“我有一名义女,名唤蝶儿,出落得水灵大方。马公公若是喜欢,我将她许配你为妻子。”洪秀见马有福要收拾自己,顿时吓得语无伦次说道。
“娶亲!你还敢腌臜杂家!如今的我还能娶谁?”洪秀不说还好,听到此话,马有福怒声骂道。
尽管洪秀不断求饶,可马有福并没有理会,反而在属下安装刑具之时,又对着洪秀说道:“老贼,你知道这十二年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?这也是为啥我不杀你,反而让你体会一下你自己发明的刑具。”
“要不是家丁一直护佑在身,那天雨夜我怕就冻死在了野外。”
“为了躲避你的追杀,我主仆三人东躲西藏,讨不到饭的时候,就连马尿和牛粪我都喝过吃过。”
“二丫姐为了养活我,自愿将自己卖到了青楼,为我和孙叔换来了逃跑的盘缠。”
“不知道去哪,感觉哪哪都有你的人。为了活命,我们一路向北逃离。孙叔为了救我性命,刚到京城后,便被你的人杀死在了城外。”
“为了活命,我只好委身进宫做了太监。你知道吗?就算我再小,我也是个男人。没了根物,我马家不但绝了后,我这辈子也不能埋到马家祖坟里去!”
“那段屈辱,你老贼这辈子都体会不到。你的这些极刑,远远赶不上我受的屈辱!”
说到这里,马有福面目开始狰狞,好似一头饿狼,想要撕碎眼前的猎物。
“幸好我遇到了贵人,成了这宫内的总管,顺便掌控了西厂的人。”
“洪秀老贼,你知道这十二年我有多想杀你吗?要不是对你的仇恨,我怕活不到现在。”
“这胳膊上的一百二十条刀痕,就是我想要杀你的次数。每当我控制不了自己时,我就会在胳膊上划上一刀,以免我沉不住气。”
说着,马有福露出了胳膊,只见上面密密麻麻,全部都是刀伤。
远远看去,好似一堆蜈蚣趴在了胳膊之上。
随着马有福一声声的讲述,一声声的斥责,洪秀整个人瘫坐在地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没等刑具拿来,洪秀整个人便被活活惊吓致死。
随后,在马有福的吩咐下,锦衣卫对府衙进行了彻查。
没想到洪秀这些年来竟然做下如此恶事,县衙后院竟然还有一座地窖,地窖内竟然藏着十多名年轻的女子。
只不过这些女子神色黯然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。
在府衙的右侧,还有洪秀发明的投食台,而台子下面竟然养着好几头饿狼。
听府衙的官差说,谁要是不听洪秀的话语,便会被洪秀投下去喂狼,生生撕裂的场景,让人望而生畏。
随后锦衣卫对所有洪秀的帮凶进行了彻查,最终将恶人全部绳之以法。
此后马有福回到了马家旧址,看着长满了青草的院子,马有福忍不住落下了眼泪。
为了报仇,他这些年过得太不容易了。如今成了太监,已然不能再娶亲,这马家后代,就要从他这里断送了。
当年走的匆忙,也没能给父母修一座坟。
在院中站立良久后,马有福擦了擦泪水,从而脱下了自己的外衣,吩咐众人在此为马员外夫妇立个衣冠冢。
唯一欣慰的是,他找到了孙叔家的后人。因为马家的事,孙叔跟着他离开了凤阳府,这孙家人日子过得十分的清贫。
为了报答孙叔的救命之恩,他将孙家其中一位后人认作了义子,将其带到了京城。
恶人已然除尽,善心的人总要得到善意的回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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