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侍二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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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在明朝正德年间,在开封府的陈留县,发生了一件稀奇的事情。
有一户姓孙的人家,家中刚好兄弟两个。哥哥名叫孙秀,弟弟则叫孙虎,二人年龄相差一年零三个月。
老话说得好:老大憨(实在),老二奸(精明)。
但是到了这两兄弟身上,性情正好相反过来。反而是老大为人奸诈圆滑,老二则憨厚老实,性情十分的温和。
本以为二人长大后能有一番作为,谁知后来老大办了一件稀奇事,竟然要霸占亲弟弟的老婆。
并当着众多百姓的面,当面调侃自己的弟妹,还说出一女共侍二夫,这样违背道德的话语。
要说这兄弟俩的感情为何变成这番模样,还需要从二十多年前他们的父母在世开始说起。
二人的父亲名叫孙昭,做了一辈子的屠夫。
据街坊邻里们讲,孙昭曾经是个孤儿,十多岁的时候父母因为灾荒,饿死在了野外。
年幼的孙昭面对事并未慌乱,反而是忍着饥饿,用双手挖了个坑,把他的父母给埋葬了。
做完此事后,孙昭身体也没有了力气,眼前一黑,整个人昏死在了地上。
若不是后来遇到了一个姓胡的老屠夫,不但将他给背回了家中,用一碗肉汤将他救了回来,恐怕当时孙昭便已经死在了野外。
老屠夫见孙昭年纪虽小,做事确实十分的有毅力,当下便问孙昭,是否愿意做他的徒弟。
孙昭受过饥饿,明白活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,成为了老屠夫的徒弟。
时光荏苒,岁月流逝。时间一晃,六年过去了。
老屠夫已经不再屠宰,反而是将此事全部都交给了徒弟孙昭来做。
孙昭也没有让师傅失望,从十三岁开始,便一个人撑起了屠宰和卖肉的事情。
刚到胡家时,孙昭发现只有师傅一人生活,想来师傅也是没有娶妻生子。正好自己学了手艺,日后这养老的事情,便可以交给了自己。
谁知过了三年后,忽然有一个女孩来到了胡家,只见胡屠夫一脸开心的样子,直让小女孩叫他爹爹。
见孙昭有些疑惑,老屠夫便给他讲述了一下此事。
原来老屠夫年轻时曾经有过一段婚事,妻子也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,名叫胡杏儿。
后来因为自己喜欢饮酒,不但耽误了正事,还常常喝醉酒后殴打自己的妻子。
妻子忍受不了,便带着女儿离开了胡家,从此便躲藏了起来。
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女儿,没想到妻子生了重病,临死前把女儿给他送了回来。
自打孙昭来到胡家后,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傅这么开心。
此后的日子里,孙昭除了好生学艺,还多了另一个想法,那就是娶胡杏儿为妻。
为了得到师傅和心爱之人的认可,天不亮之时,孙昭便开始起来干活,苦练本事。
从十三岁开始,到十七岁这年,孙昭的踏实上进,也逐渐得到了师傅和胡杏儿的喜欢。
也就是在这一年,胡屠夫将女儿许配给了孙昭为妻。
婚后不久,妻子便有了身孕。一年之后,胡杏儿生下了第一个孩子,取名叫做孙秀。
自打有了第一个孩子后,最高兴的不是小两口,反而是做了外公的胡屠夫。
按照胡屠夫的话说,在救下孙昭前,他还以为自己此生就这样孤独终老,别说后代之人,就连自己能活多久,他在心里也不敢报什么愿望。
谁知留下孙昭以后,不但自己的女儿回到了自己身边。在自己的一番安排下,二人还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小外孙。
这日子虽然说不上有多富裕,可总算是让他享受到了天伦之乐,此生此世,没有了遗憾之心。
为了让二人再多生两个孩子,胡屠夫坚持重新出山,一再要求自己为孩子们承担一部分压力。
因此,在休息了几年后,胡屠夫再次拿起了屠刀,干起了屠夫的活计。
就这样,不久之后,胡杏儿再次有了身孕。只不过这次和第一次有些不同,这次有了身孕后不到半年,便因为腿疼原因,只能卧在床上休养身体。
眼看着还有不到两个月便要生产,胡屠夫和女婿商议一番,决定让其在家照顾妻子,自己忙活家中的这一摊子。
这天一大早,胡屠夫便早早的起了床,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后,便驾车到外地去收猪。
本以为午时过后便能回到家中,谁知张昭夫妇等到了傍晚,还是未见父亲回到家中。
看着妻子担心的吃不下饭,张昭便独自外出寻找岳父。
谁知张昭一直寻找到天黑,还是没有岳父的消息。
二人怀着忐忑坐了一夜,直到天色微亮后,张昭才再次出门寻找。
可就在他刚出门不久后,便遇到了街坊邻里。邻居们告诉张昭,说在山崖旁边见到了他家的牛车,估摸着这胡屠夫已经掉下山崖,早就丢了性命。
为了不让妻子担心,张昭一个人跑到山崖下面寻找。果不其然,在山崖下面找到了胡屠夫,还有好几头收来的活物。
本来张昭想要瞒着妻子,撒谎说岳父找到了,但是跟着人去了外地。
谁知胡杏儿不相信此话,一个劲的让丈夫把父亲给寻回来。
就在二人争执之时,胡杏儿不小心动了胎气,眼看着孩子便要早产降临。
见此状况,张昭赶紧寻来了稳婆。一番忙活后,孩子是生了下来,可胡杏儿却因为产后大出血,直接丧了性命。
本来以为自此能过上好点的日子,没想到接连出现了不幸之事,岳父人没了,妻子也丢了性命。
看着怀中的两个儿子,孙昭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。本来他以为小时候的命运足够坎坷了,没想到更难的事情还在后边。
或许是听到了父亲的哭声,两个孩子也先后哭了起来。一时间父子三人的哭声,惹得邻居们纷纷落泪。
为了好好的照顾两个孩子,孙昭暂时停歇了屠宰的事,从此便过上了既当爹又当娘的辛苦日子。
从孩子懵懂无知,到长大成人。没有人能够体会,这些年来孙昭是如何过日子的。
或许是知道屠夫这个职业太过杀生,容易沾染上一些因果之事。
所以,在两个儿子成长过程中,张昭从来不让儿子触碰屠宰的事情。
眼看着两个儿子长大成人,到了要说亲的年纪,为了能够攒足成亲所用的银子,张昭又开始了没日没夜辛苦劳作的日子。
就在他想着即将给孩子们准备好银子时,不料在杀猪的过程中,张昭被猪给蹬了一脚,一不小心趴在了地上。
不巧的是,这一下刚好趴在了刀尖之上,当场便让张昭丧了性命。
张昭走后,两个儿子陷入了沉思,二人都在为以后的日子发起愁来。
作为大哥,张秀率先表达了自己的意思,他想着重新拾起来父亲的旧业,再做杀猪的生意。
本以为老实巴交的弟弟能够同意此事,没想到张虎一口否决了此事。
“父亲在的时候就说了,不让咱们再碰这件事情。哥哥从小就聪明好学,学点其他的不可以吗?”张虎劝说哥哥道。
“不!看来你和父亲都不了解我,也从没有了解过我!在我很小的时候,我便喜欢上了屠宰这件事情。”张秀握拳说道。
“哥哥!难道父亲的话你也不听了吗?”张虎争执道。
“对!如今没有人再能管住我了,我想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成功!”
“你不知道我心中所想,一旦我接起了父亲的旧业,我便可以在短时间内让家里积攒到一大笔银子!此事我已经思索了许久,之时担心你嘴口不严,我便没有和你说过!”张秀接连说道。
“那若是大哥非要坚持此事,我只能向大哥提出意见,咱们...咱们把家分了吧!”张虎哭着说道。
“好!本来作为大哥,我不好意思提出此事。既然弟弟这样说了,那咱们便把家产给分了吧!”
“家里的银子我要七成,家中的刀具我全部都要。这院子和剩下的三成银子都给你,你看如何?”张秀随即说道。
见哥哥似乎是真的铁了心思,当下便不再劝阻。分完东西之后,张秀便离开了家里,至于去了哪里,张虎没问,张秀也没有讲出。
因为张虎性子憨厚,为人又十分的实在。
所以,在得知兄弟俩分家之后,担心张虎过不好日子,邻里们便主动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。
女子名叫王秀兰,是村东头王老汉的女儿。
只因家中兄弟姐妹较多,王老汉不求其他,只求给女儿找个老实的人,给口饭吃,不受委屈便是。
听到邻里们所说,张虎十分同情秀兰的家境。二人成婚之后,张虎变着法子疼惜妻子,家中的一切活,基本上不用秀兰动手。
见夫妻二人恩爱有加,相敬如宾,王老汉一家便放心了此事。
为了让女儿女婿日后能有个稳定的日子,王老汉特意托人给张虎寻了一个师父,想着让他学门木匠的手艺。
张虎闻听此事后,欣然答应下来,毕竟岳父考虑的事情,也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此后的日子里,王秀兰在家织布洗衣,张虎便到三里外的李家屯,找师父前去学艺。
春去夏至,秋来冬往。不知不觉间,张虎学艺已有两年多的时间。
这两年里,张虎虽然未能学到和师父一样的本事,但做些家具或者农具,已经不在话下。甚至靠着自身的勤奋,在这一块,张虎做的已经十分出色。
为了锻炼张虎,师父特意将一些零散的活交给张虎来做。
对于师父的安排,张虎也表示十分赞同。为了能检验一下自己是否有外出做工的能力,张虎和妻子商议一番后,便开始了上门做工的日子。
随着张虎做的工活越来越多,方圆十里内,他的工艺也渐渐的到了百姓人家的认可。
在做工的过程中,如果遇到了年长者,张虎还会为人帮些农忙,甚至像挑水、噼柴等活,张虎更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。
久而久之,张虎便从百姓中攒到了不少的人心,为了感激张虎,众人也纷纷给他介绍工活来做。
虽然这些活都十分的零散,一单也挣不到太多。但张虎心中对此十分满意,他知道,这苍蝇肉虽小,但是架不住多。
只要是自己踏实去做,不怕辛苦,慢慢的,他们也能过上好的日子。
这天张虎辞别妻子以后,便独自一人带着工具外出做工。
因为最近接的活多,所以一两日不一定能够做完。所以,张虎也给妻子说了,最近这几日都不会返回到家中。
想着这次出去后,自己又能挣上几两银子,张虎心中开始有些欣喜不已,走起路来也觉得轻巧了许多。
正当他路过集市之时,忽然见到前方有一辆马车,马车前面还站着几个持刀的男子。
就在张虎犹豫着要不要绕过去行走时,忽然看到一人从马车上拉扯下来一个女子,看他们的样子,好像要糟践女子。
见此状况,张虎忍不住握了一下手中的刻刀,下意识的朝着马车走去。
“住手!”张虎喊道。
此时几人正在对女子动手动脚,忽听此言,顿时便有人拿着刀朝着张虎赶来。
“小子,劝你赶紧离开,否则大爷们的刀可不长眼,容易伤了你的性命!”
几番言语下来,二人随即交战至一起。张虎虽然是个木匠,但是暗地里却学了一些武艺。
几番交战下来,张虎用刻刀伤到了歹人的手臂。男子吃痛,一下子将刻刀扔在了地上。
见同伴受了伤,剩下的几人纷纷拔刀上前助阵。
张虎见人多势众,扭头便跑,谁知几人上了脾气,死追着张虎不放。
靠着体力好,张虎带着众人绕了一圈,随后赶到了马车旁边,驾车便朝着城门驶去。
等到歹人们再回到原地后,发现张虎等人已经走远,想赶也赶不上了。
而张虎把人送到城门口后,与女子聊了几句,便折返回去,继续做工去了。
数日之后,张虎做完工后,便直接返回了家中。
看着丈夫带回来的三两银子,妻子王秀兰也表现的十分开心。
“相公,回头你要是去师父家里时,顺便去看看爹,爹好喝酒,你给爹买坛子酒送过去。”王秀兰笑着说道。
“行,再给爹买只烧鸡,一并送过去!”张虎也开心的说道。
就在二人卿卿我我之时,忽然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巨响。闻听此声,张虎顺着窗户看了过去。
只见几个男子手持大刀走了进来,顺带着还将院门给踹倒在了一边。
“你们是何人?为何闯入我家?”张虎一把抄过一根木棍,上前喝道。
“小子,这么快就不认识大爷了?那日让你侥幸逃脱,今日到了你家,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!”只见一中年男子,手持大刀喝道。
“你是?那天欺负人家良家女子的人?”张虎问道
“既然心里有数,何必装作不知道!那日大爷没有用全力,今日你我再次交战一番,看看究竟是你的刻刀快,还是大爷的虎头刀强!”说着,男子上前一步,举刀便刺。
张虎见状赶紧迎战,几个回合下来,二人竟然未见胜负。
“一起上!少爷我没有这么多的耐心!”就在此时,忽然从院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男子,手持折扇,大声喝道。
“是,少爷!”
闻听男子此话,众人纷纷举刀上前。几番回合下来后,张虎双腿被人砍伤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们是谁?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敢在我家行凶!”张虎喝道。
“天?我就是这陈留县的天!”年轻男子笑着说道。
“小子,这是咱们县太爷的公子!睁大你的眼睛看看!”一名持刀男子说道。
张虎一听此话心中一凉,县太爷李威本就是个大贪官,他的儿子李玉也不是什么好人,看起来自己要凶多吉少了。
“我来问你,那日你为何破坏本少爷的事?”李玉问道。
“萍水相逢,做个顺水人情罢了!”张虎低头说道。
“好一个萍水相逢,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,那就别怪本少爷狠心了。给他双腿去掉!”李玉说完,转过身去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忽然从门外走过来一人,看到地上的张虎后,一把拉住了李玉。
“李少爷!别人这人脏了你的手,把他交给我吧,我来问出缘由!”
“哦?张老板和他有交情?”看到此人后,李玉开口问道。
“李少爷知道,我也姓张。小的时候我们两家做邻居,他那个时候没少欺负过我。如今把他交给我,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!还望公子给我个面子!”原来此人竟是张秀,也就是张虎的大哥。
张虎此时也看到了大哥,但是几年不见,看起来大哥一身着装,好似混的风生水起。
“好,张老板我还是相信的。给你一天时间,将缘由给我问出来,此事对我十分重要,否则到时候别怪我手下无情。”李玉冷笑着说道。
就在此时,忽然屋内传来了响声。原来是王秀兰见丈夫暂时得救,不小心松开了手中的木棍。
“谁?”李玉喝道。
众人听到响声后,随即将王氏从屋内扯了出来。
“放了我家娘子!此事和她无关,她不知道实情!”张虎见状,大声喝道。
“好!既然你也有妻子,那这事就好办了。把她带走,什么时候你开口说话,什么时候我便将她放了。否则,我这帮手下可是饥渴难耐的狠。”李玉说道。
“李大少,这事交给我更好了!您知道我的口味,我喜欢好几个人在一起做那个事。”
“你要是不放心,给我派两个手下,晚上我带着她俩,好生的收拾一番,也尝尝那一女侍二夫的事情!”听闻李玉此话,张秀赶紧说道。
见张秀起了心思,李玉卖了一个人情,好在勉强答应了下来。
众人走后,张秀便拿出来几两银子,交给了两个手下,让他们去外面买些吃的。
二人知道这张秀也是李玉的朋友,便没有多想,反而是高兴的喝酒去了。
“大哥,这些年你去了哪里?怎么和这些人混在了一起?”张虎问道。
“这些年我做生意去了,发了一笔小财。中间做事的时候,认识了这李玉。”张秀说道。
“这个是弟妹吧,刚才的话让你受委屈了,哥哥在这给你赔不是了。”说着,张秀朝着王秀兰深施一礼。
“大哥不必如此,相公和我经常提及你,经常担心你一个人在外吃不好喝不足。既然大哥回来了,那就在家里住下吧。”王秀兰说道。
“你给我说说,为何会招惹到了李玉这个人?”张秀转身朝着张虎问道。
听到此话后,张虎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张秀,直说自己也不认识那女子,一开始是为了打抱不平,后来才知道这女子是和她母亲到开封府找她爹爹。
自己把他们送到了陈留县城后,女子接过了马车,几人朝着开封府去了。
“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?她的父亲是临县的县令李天一,此次去开封府告状,状告李威贪污受贿,草菅人命。李玉不敢动李天一,便想着拿下他的家眷作为要挟。”
“你这番破坏了他的好事,你说他怎能饶恕的了你!”张秀说道。
“那,那可咋办,大哥?”王秀兰听此一言,担心的问道。
“一会趁着他们二人没有回来,你俩收拾一番,赶紧去外地躲躲。到时候等李威受了惩罚后,你们再回来。”张秀说道。
“那你呢大哥,你也得跟我们一起走!”张虎说道。
“不,我还有自己的事,这李玉不会杀我,我对他还有很多作用。”张秀眯着眼睛说道。
“快,别犹豫了,若是再耽搁下去,他们俩回来了,咱们就都走不了啦!”说着,张秀便从怀中掏出来一叠银票,一把将其放到了弟弟手里。
随后张虎听从哥哥话语,带着妻子离去,只留下了张秀一人待在房里。
按照张秀的说法,张虎二人来到了临县,居住在一处临时租来的院子里。
从那日和哥哥分别后,二人出来了已经有五天时间了。
这五天时间里,张虎每日都会出去打听一下陈留县的消息。
可惜一连好几日,一点张秀的消息也没有。
就在张虎忍不住想要返回家中一看究竟时,却从邻居口中得知,说这陈留县县令李威被开封知府给抓起来了。
闻听此言后,张虎再也按耐不住激动,直接返回家中,带着妻子回了陈留。
看着县衙公告栏上的公文,张虎瞬间明白了一切,就在他逃走的当晚,他的哥哥便被李玉给杀死在了家中。
不过越往下看,张虎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只见公文上写着,张秀是为李威的同党,这些年来一直以捕获野狐,屠宰后扒皮为营生。
狐皮卖了银子后,大部分都被李威所用,不但用来自己吃喝享乐,还用作贿赂上官所用。
看到这里,张虎用力的捏了捏怀中的银票,看来这笔一万两的银票,也是哥哥杀狐所得。
就在张虎发呆之时,忽然一个女子来到了张虎面前,高兴的说道:“爹爹,你看,这就是那日救我的恩人!”
张虎听到有人说话,转头看了来人一眼,发现竟然是那日自己救下的女子。
“多谢壮士的救命之恩,请受本官一拜!”只见一中年男子上前施礼说道。
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后,张虎带着妻子返回到了家里。
女子本想让张虎在县衙里任职,可都被张虎给谢绝了。
哥哥不在了,这个家只剩下了他和妻子两个人。
为了不让张家绝后,他一定要好好的活着,要生更多的孩子。
至于哥哥给的那笔银子,他将其交给了新来的县令,希望能够为百姓做些事情。
夫妻二人虽然没有了银子,可心中却安逸了很多。
多年之后,二人靠着自己的手艺,渐渐的也过上了幸福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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