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女休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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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在元朝初年,那朔州地界的刘家寨,可是个热闹的地方。就在这寨子里,有个大名鼎鼎的屠夫,名叫王雄。

这王雄可是个人物,附近的三个村子,但凡有猪牛羊的生意,那都是他王雄说了算。

你瞧他那人高马大的身板,那脑袋大的跟个西瓜似的,两只眼睛瞪起来,比驴蛋还大。

那长相,别说人了,就连野猪看见都得抖三抖。

说了可别不信,就是这么个凶神恶煞的人,却有个毛病——怕老婆。

他那个老婆李氏啊,简直就是个母老虎。

只要王雄一回家,那老婆就开始训斥他,让他跪着碎碎念。

那王雄啊,在家里比老鼠还乖,老婆说东他不敢往西,老婆说南他不敢往北。

只要老婆一瞪眼,他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吓得大气都不敢喘。这也许就是所谓的“一物降一物”吧。

造成这个现状的主要原因之一,是因为王雄是个上门女婿。

这王雄本身是个孤儿,家里穷娶不起媳妇再正常不过了,被逼无奈之下,才入赘到李家。

这入赘的王雄怕老婆的最主要原因,是老婆李氏说他不会生养。

这老婆李氏是怎么知道的呢?还不是因为王雄入赘过来后,她成天疑神疑鬼,觉得王雄有什么问题。

这李氏性子,是出了名的泼辣。她见王雄有些迟疑,便天天拿这事儿说事儿,羞辱王雄。王雄呢,心里委屈得不得了,但又不敢反驳。

久而久之,他心里就有了阴影,觉得自己真的不会生养。

李氏都快四十五岁了,十几年看不到一个孩子,无奈之下只有领养了。

考虑到女孩乖,男孩捣蛋,所以抱了一个三个月大的女孩回来。

本来是刚生下来时候,亲生父母就让带走的,李氏当心不好养。

这不喊丈夫王雄,给对方送去了十斤牛肉,才给多养了三月。

话说这李氏,自从领养了女娃后,心里的那种空虚感觉总算没了。

这女娃,也不负众望,长得那是喜人得很,大眼睛,小嘴巴,稀疏的眉毛,一看就是个乖巧的孩子。

李氏给这女娃取名“大秀”,寓意着她能像大姑娘一样秀气、懂事。

自从有了孩子后,这夫妻俩总算消停点了,不像以前那样经常磕碰。

王雄也变得特别顾家,每天干活回来,总会给母女俩带一些好吃的。

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:“只要你们高兴,我王雄的日子才叫日子。”

大秀这孩子倒也长得快,几乎什么都吃,从来不挑食。无论是山上的野果子,还是河里的鱼虾,她都能稀里哗啦地吃个精光。

看来吃杂粮不挑食营养就是高,女儿大秀十岁时候,身高就一米五了。

这母亲李氏非常担心女儿吃得跟自己一样,经常劝说闺女少吃点。

可是,少吃了、大秀半夜时常喊肚子饿,那哭声就像小猫一样细微。

有一回,大秀在山上摘野果子吃,不小心摔了一跤,李氏赶来时,只见女儿正抱着一个大桃子啃。

李氏一边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头,一边说道:“秀儿啊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你看你膝盖都磕破了。”

大秀这才意识到自己摔了一跤,啃了一半的桃子顿时没了味道。

她咧嘴一笑,露出了缺了门牙的豁口,说道:“娘,我下次会小心的。”
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大秀渐渐长大成人。她的身高也像拔节的竹笋一样蹭蹭蹭往上涨。

李氏又开始担心了,生怕女儿长得太高嫁不出去。

毕竟在这刘家寨里,像大秀这样高个子的姑娘可是少之又少。

于是李氏经常在女儿耳边念叨:“秀儿啊,你少吃点,别长太高了。”

大秀每次听到母亲这样念叨,总是笑而不语。

她心里觉得,在这刘家寨里,高个子的姑娘并不愁嫁。再说她跟父亲学了这么多年屠宰手艺,力气大得很,哪个小伙子敢欺负她?想到这些,大秀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。

李氏见女儿根本没听进去自己的话,又开始叹气了。

她心想:这孩子啊,真是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。罢了罢了,我也操不了这个心了。

从此以后,李氏不再过多干涉女儿的饮食,只是偶尔提醒她注意身体。

时间过得好快,不知不觉,这大秀已经十八岁。

那长得一个高大威武,一米九个头,体重二百三,圆脸小眼睛,是有点不好看。

俗话说女大十八变,可这大秀,怎么就不是呢?母亲自然晓得,女孩子秀气点,更讨男孩欢心。可自家大秀,已长成这样子,也是无奈了。

是到了出嫁年纪了,夫妻两个整天为大秀操心。

是有媒婆登门拜访,可是男方一打听李氏,一看大秀这体格,好多都摇头三分。

这可把李氏和王雄那个愁的,夫妻两个大眼瞪小眼,欲哭无泪啊!这大秀,也自然晓得父母担心什么,可又有啥办法呢?

岁月如梭,三年光阴转瞬即逝。

如今的大秀已二十一岁了,早已习惯了被人说难嫁。

她心灰意冷,开始自暴自弃,索性到城里去交朋友。

李氏夫妇见状,自然希望她能觅得良缘。

大秀也常带男孩回家,李氏总是好生招待,生怕对方不娶大秀。

然而,大半年过去了,陆续来过十几个男孩,竟然没有一个提亲的。

殊不知这大秀,因为此事,被人喊做淫女,真是有点冤枉!人们看到了男孩踏破了门,难道会有假?

这事难以启齿,母亲李氏都没法过问闺女。大秀几乎在朔州城,经常夜不归宿倒是不假。看到这种情况,可把母亲李氏那个急的!被逼无奈之下,只能去招婿了,好早日收回女儿的心!

口风才放出去,媒婆陆续拜访。说是城里有个放羊人家,因为八个儿子负担重,愿意把三儿子刘贵入赘。

得到这个消息,李氏自然欢喜,王雄自然没说话的份。

一日趁大秀在家,李氏赶紧告知了大秀。

大秀听到是放羊人家,非常生气。再难嫁,岂能嫁给羊倌?

大秀气冲冲地跑了出去,留下李氏一个人在那里发愁……

话说有一天,这大秀又带一个男友回来,告诉母亲,他愿意入赘。

可把李氏乐坏了,于是询问男孩情况。那男孩自称张斗,在城里做点小生意,李氏听了非常高兴,便询问他家里情况。

那男孩支支吾吾地不肯说,最后才说他家里很穷,只有几间破草房,而且父母已经去世,还有一个弟弟要照顾。

李氏听了有点犹豫,但想到大秀已经年过二十,不能再拖了,虽然这男孩家境不好,但看起来还算有骨气,便勉强答应了。

于是速度请来媒婆,去谈招亲事宜。

这媒婆刘婶一看生意来了,可跑得欢快了。

不到一天功夫,就与村长把婚事谈妥。

结婚日子定在本月十八,对方没父母,那些定亲繁琐的习俗就免了。

入赘那天,张斗带着弟弟来到大秀家。

李氏这才反应过来,我的妈呀,招一个女婿却来了两个。

可是张斗弟弟才九岁,又有什么办法呢?

眼见着女婿带着弟弟进了门,李氏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

好在这张斗还算勤快,对弟弟也是很照顾。

李氏虽然看不过眼,但张斗还算懂事,也就接受了。

婚后生活艰辛,但也有滋味。

就这样,张斗一边照顾弟弟,一边帮家里干活。让人欣慰的是,弟弟张升也不懒,还给李氏夫妇倒尿盆。

那李氏乐开了花,心里暗喜,这下嫌大了,亲儿子这样伺候娘的也不多。

话说这张斗,新婚燕尔,蜜月未过,那赌瘾便犯了。

初时,大秀未觉异常,只当他是一时兴起,过段时日便会收心。

然而,半年过去,张斗日日赌得不务正业,赌注也是越下越大,把母亲给的戒指都偷偷当了。

大秀见状,心中开始惊恐起来,明白这样下去,家破人亡只是迟早的事

一日夜晚,张斗醉醺醺地回家,口中还大声嚷嚷着赌局的事。

大秀忍无可忍,走到丈夫面前,严肃地责备道:“你身为女婿,不好好过日子,成天赌钱,让我家人如何看你?”

不料这张斗被老婆一骂,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。

他开始与老婆争吵不休,整天喝得烂醉如泥。

那李氏眼见女婿如此堕落,心中真是又气又急。

然而她又能如何呢?毕竟女婿还是亲女婿,总不能将他赶出去吧?

更让大秀想不到的是,这张斗不仅是个赌鬼,还是个不顾家的男人。

他不仅不照顾弟弟了,竟然还偷家里的钱去赌,开始彻夜不归起来,大秀发现这事儿后,跟丈夫理论,结果呢?张斗不但不听,还动手打了大秀。

李氏和弟弟张升得知此事,都气得不得了。李氏想找女婿算账,可又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。

这日子啊,真是过得苦不堪言。

那李氏,心中真是后悔死了。

她想:“早知道这样,当初就不该招这个女婿啊。现在可好了,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。”

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,日子还得过啊。

大秀看到丈夫这个样子,心想:“你赌博不顾家能奈我何?”

她嘱咐母亲,不能再给张斗银子。

同时,把家里值钱的首饰,都拿大锁给锁好了,李氏听了总算又安心了。

才九岁的弟弟张生,深知哥哥做错了事,变得非常乖巧。给一家人端茶倒水,给李氏王雄按摩老腰。

看到这种,算给了这个家庭一丝安慰。

后来,这张斗赌瘾越来越大。

他不仅把家里的牛,给偷偷卖了,还欠下了一笔笔赌债。

每次输了钱回来,他都会找大秀要钱,大秀哪里会给。

于是他就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不给我钱不是?我打死你!”

张斗一把抓住大秀的头发拖拽,还举起拳头勐捶她的身体。大秀痛得大叫起来,李氏听到声音赶过来劝阻,但是已经晚了。

张斗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了大秀的脸上,她的鼻子和嘴巴都流出了血。

“你这个东西!”李氏愤怒地喊道,“你要不是我的女婿,我早就跟你拼命了!”

张斗听了这话更加恼怒起来。他冲过去抓住李氏的衣领用力摇晃,还威胁说要打死她。

李氏害怕得哭了出来。张升听到声音赶紧跑过来劝架。

他抱住哥哥的胳膊,恳求他不要再打了。但是张斗像疯了一样,挣脱束缚继续打人。

正当此时,听得一声大喝,只见五大三粗的岳父王雄走来。

李氏一见丈夫前来,心中大喜,觉得有了靠山。

那张斗虽横,但深知岳父威名,自然不敢造次。

他耷拉着脑袋,止住了嚣张。王雄对张斗喝道:“你瞧瞧你,像什么样子!这个家,你还称不了王!”

张斗听得此言,吓得腿软,竟然尿了裤子。家中众人见此情景,都是哄堂大笑,唯有张斗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……

且说这大秀,眼见丈夫丢人现眼,心中那是犹如刀绞。

她本以为丈夫会痛改前非,戒掉赌瘾,哪知道他非但不知悔改,反而变本加厉。

这让她心中不免忧虑,无奈之下,她只好把家中大门紧锁,来到朔州城交起朋友来。

虽然大秀并非貌美如花,倾国倾城,但也是有些风韵的,不少人都为之着迷。

在朔州城里,有个名叫刘福的人,聪明能干,一见大秀便主动搭话。

日子一长,两人关系越来越好。刘家寨离朔州城不远,这事儿很快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。大秀的母亲李氏听到传言,不禁泪流满面。

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,都说这大秀是个淫女,专门勾引男人;还有人说,大秀是图刘福钱势,才故意接近他的;也有人说,是大秀的男人不争气,大秀是个可怜的人。这刘家寨的刘二狗,他是个无赖,一直在打大秀的主意。

听到这些传言后,更是心生邪念,想借机玷污大秀的名声。

于是,他开始四处散布谣言说:“大秀跟刘福有染,我亲眼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。”

这谣言让村民们惊讶不已,更加相信大秀是个淫女。

又说这大秀男人张斗,因赌博欠债五百两银子,这可是个大数目啊。

他知道就是把家当卖光,也抵不起这债,吓得一直不敢回家。

事情还没完,那债主赵大虎可是方圆几十里的恶霸,一直在寻找张斗。

这赵大虎本是一个无赖,因家中被烧,家道中落,一直心生不满。

这张斗欠他银子还不起,被送进了牢房。

大秀得知丈夫被抓进牢房后,也曾想过去救他。

可是打听到被判了十九年,又是得赔付五百两银子时候,也是有心无力。

她只知道张斗在东山搬石头,但也无能为力去救他。

心存善念的大秀还去看望过他几次,但因为每次看望都得塞给衙役银子,慢慢的,也就去的少了。

这可真是让人心酸啊,这赌博害得张斗家破人亡,还搭上了自己的半生。

这母亲李氏,得知此事后,看到因为此事,痛哭中的弟弟张升,也是束手无策。她更为那闺女大秀犯愁,这女儿的处境让她夜不能寐。

这大秀姑娘,原指望那刘福能给她遮风挡雨,可谁曾想,新鲜劲一过,这小子连个影儿都不见了。

如今已三十岁的大秀,在外面也疯够了,便回了刘家寨,守着父母过起了安生日子。

而张斗的弟弟张升,已经十八岁,在大秀家里呆了快十年了。

他亲眼目睹了哥哥与嫂子的艰难。母亲李氏,看着这个小伙子非常欣慰。

虽然他不是自家人,可是养的比亲人还亲。

这张升也是乖巧,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了。

他一个人养着二头大黄牛,把家里的那三十亩地,劳作的那叫一个肥沃。

不仅如此,懂事的他,还经常帮忙李氏做饭,这让全家人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。

李氏一直有个难以启齿的想法,她想把张升和大秀撮合一下。

于是有一天,她把这个想法透露给了女儿。

大秀听了之后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她一直把张升当做弟弟看待,但是要和她结婚,她却从来没有想过。

更何况,他的哥哥还在牢中服苦役。

李氏也觉得这事有点伤风败俗,于是便不再提了。

这日子如白驹过隙,张升也渐得村民们的心。

这张升不仅聪明过人,常助人为乐。

村子里的人无不对他称赞有加,甚至有许多人家想把女儿许配给他。

这可把李氏给急得团团转,她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了。

于是乎,有一天,李氏又找到女儿大秀,单刀直入地谈起了这桩事。

可女儿大秀还是坚决反对,听了这话,李氏心中无比难过,她觉得女儿根本就不懂她的良苦用心。

李氏她越想越气,这张升若是娶了别人,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?想至此,她便一声长叹,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。

然而,张升知道此事后,他感到非常失落。他不敢正视这个事情,他非常同情嫂子,也想念哥哥,从没想过娶媳妇。

但是,在一次探望张斗的时候,他竟然哭着告诉大秀和弟弟,他完蛋了,对不起他们。

弟弟张升听到这话后,号啕大哭起来。

张升无奈地对大秀说:“求你成全一下弟弟吧。”

大秀自然晓得其中含义,她看了看张升,只见他羞得脸像个大苹果。

自那天起,在李氏的煽风点火下,这张升对那件事讳莫如深,一提到便羞得如同小姑娘。

李氏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不时地旁敲侧击,可这张升就是不上道,一提到那事又如同惊弓之鸟,甚至不敢回家。

大秀看不下去了,便去好言相劝,张升哭丧着脸道:“我何尝不想家,我多么爱这个家啊,只希望你能等哥哥出来。”

真是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

那天,张斗手拿铁锤,正准备搬起一块大石头。

他走到石头跟前,用手抓住石头的边缘,用力一拉,石头便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。

张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那块石头突然失去了平衡,向他砸来。

张斗眼疾手快,立刻向旁边一闪,但是那块石头太大了,他没能完全躲开。石头从他的肩膀上砸下来,把他压在了下面。

张斗痛得大叫一声,脸色苍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。

那些牢头们,听见了张斗的呻吟,赶忙跑过去看。

只见张斗躺在地上,疼得直哼哼。他们赶紧把石头挪开,七手八脚地把张斗扶了起来。瞧瞧,这左肩肿得像个馒头,衣服上全是血。

于是乎,牢头们只好去通知了大秀,把张斗接回了家。

张升一看哥哥伤得这么重,赶紧请来了郎中。这郎中,一脸的凝重,给张斗号了号脉,又看了看伤口。

张升着急地问:“哥哥伤得这么重,可有性命之忧?”郎中却神秘地说:“尽量保命吧!”

看这郎中,虽然其貌不扬,但言语之间却透着一股自信。

这郎中,他给张斗弄了个药方,里面药材诸多,什么当归、黄芪、甘草啊,应有尽有。

他告诉张升说:“这药方啊,得赶紧抓药煎好,给病人服下。”

张升听了,赶紧照办。

没过多久,药煎好了,给张斗服下。

嘿!你还别说,这药还真灵!张斗服下后不久,便醒来了。

这大秀和张升,围坐在张斗身旁,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
只见张斗眼中泪水汪汪,哀声叹道:“苦了你们了,如今我这副身子,已然是个废人了。”

他那半片残躯,已是动弹不得,若无人搀扶,便是连床都起不来了。

这大秀和张升闻听此言,忍不住泪如雨下。

他们心怀期盼,希望能有奇迹出现,让张斗重新站起来。

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,张斗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,令他们不禁黯然神伤。

……

且说这张斗,一日将大秀和弟弟召集至床前。

弟弟忙将哥哥搀扶起来。只见这张斗,身形憔悴,颤颤巍巍地坐于床沿。

谁料,他突然间扑通一声,跪倒在床上,放声大哭起来。那哭声可谓是撕心裂肺。

他哭道:“求求你们,成全我心愿吧。”这伤痛欲绝之情,溢于言表。

真是凑巧,母亲李氏过来送猪肉,却见张斗这般模样,好不叫人心疼。李氏眼疾手快,赶忙扶张斗靠墙而坐。

张斗哭得像个孩子,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脑壳,李氏看在眼里,痛在心上,忙劝道:“孩子,苦了你了。”

李氏抚摸着张斗的头发,眼中满是怜爱,道:“放心,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。莫要再哭泣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张斗听了母亲的话,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。

李氏心疼地为他拭去泪水,转身对众人道:“咱们必须做到,不能分开”

这弟弟张升,对嫂子大秀真是喜欢的紧,尽管两人相差了十来岁。他还是个毛头小子,可心里却痒痒的,羞得不得了。

大秀则是脉脉含情地看着他,手摸在他的头上,轻声道:“听话,一家人永不分离。”

张升听了,深情地点点头,眼泪也跟着滑落。哥哥张斗长叹一声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

母亲李氏更是乐开了花,高兴地笑了起来。一家人相亲相爱,其乐融融,让人好生羡慕!

话说这大秀和张升,为了结婚这事,跑到县衙里去了。

原来,当初备案婚约的是张斗,那张斗得先被休了,才能再办新的婚契。

这天啊,大秀带着张升,来到了县衙,准备把这事儿给办了。

他们打听了,说负责备案婚约的部门在东厢房,于是他们就来到了厢房前,敲了敲门,得到许可后,推门就进去了。

部门的主管啊,是一位年约五十的老者,须发皆白,看起来就很有威严。

他看了看大秀和张升,问道:“你们有何事?”

大秀紧张地回答:“老爷,我是来解除我哥哥的婚约的。”

老者眉头一皱,疑惑地问:“解约?不是应该先有婚约吗?”

大秀解释道:“是的,婚约是有的,现在我已经找到新人,必须要解除这个婚约。”

老者沉思片刻,说道:“解除婚约需要经过严格的程序。”

后来啊,经过邻居张大爷的担保,终于把这事儿给办成了。

且说婚礼那日,张升把他哥哥抱上了板车,一路推到院子东南角,那有一棵老槐树,树下一块平滑的大石头。

张升停稳板车,哥哥便坐定在这大石头上,一览无余地欣赏这场婚礼。

众多亲友围观下,大秀和张升深情交换誓言。此时,张斗流泪了。

那泪水滑过瘦削的脸颊,滴落在板车上。

在场的亲友无不动容,敬佩张斗的坚韧不屈,更敬佩他的大爱无疆。

这时,大秀走到张斗的身边,温柔地为他擦去泪水。

她轻声问道:“哥哥,你为什么哭了?”

张斗微笑着回答:“我是高兴啊,看到你们幸福。”

而母亲李氏在一旁为张斗摇扇,那屠夫王雄被李氏一声喝斥,连忙去喂猪了。

王雄灰熘熘地走了,村民们看到这老两口和睦的样子,都感叹这怕老婆也过得滋润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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