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娘遭受家暴,徒弟趁机献殷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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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城郊外有个小山村,村子不大,约有一百来户人家,村东头住着一个年轻的寡妇,名叫阿岚。

说起阿岚,是个命苦的女人,三年前,在媒婆的撮合下,阿岚嫁给了村里的一个青年,小两口结婚后恩恩爱爱,日子虽然不富裕,倒也过得和谐美满。

不料去年冬天的时候,阿岚的丈夫突然得了肺病,在病床上苦苦捱了几个月,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挺过鬼门关,撇下阿岚,撒手人寰了。

丈夫这一走,阿岚也没有了改嫁的心思,独自一人靠种着几亩薄田艰难度日。

这天一大早,天气晴好,阿岚端着洗衣盆到河边洗衣服,就在阿岚洗完了衣裳,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,忽然河面上漂来了一个木盆。

起初阿岚也没有太在意,以为是哪个少妇洗衣服的时候,不小心将木盆掉进了河里。

就在阿岚即将转身的一刹那,突然木盆里面传来了婴儿清脆的啼哭声。

哎呀,木盆里竟然有个孩子!阿岚的心勐地抽紧了,她来不及多想,一跃跳进了河里,拽住木盆上了岸。



阿岚定睛观瞧,木盆里面,果然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,长得非常可爱,看样子顶多三个来月大。

说来也怪,刚才婴儿在木盆里面手刨脚蹬,哇哇啼哭,阿岚将他抱在怀中,婴儿立马就不哭了,冲着阿岚咧嘴笑了。

阿岚看到婴儿对她笑,瞬间喜爱的不得了,抱着婴儿就回了家。

虽然家里的日子不富裕,但是阿岚毅然决然收养这个可怜的孩子,并让他随自己的姓,取名叫做宋春晖。

阿岚收养了一个婴儿的消息,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,很快就在村子传开了,大家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。

有人就劝她,你一个寡妇,养活自己都困难,现在再养一个孩子,怎么养得活哟,还不如将孩子卖给城里那些没有子嗣的有钱人家,还能够赚些银两。

还有人挖苦说,阿岚一个寡妇,哪来的孩子,莫不是她跟别的男人勾搭成奸,生出来的野孩子吧,还有些话说的更加难听。

阿岚只把这些话当做耳旁风,全当没有听见,含辛茹苦将孩子拉扯大了。

眨眼之间,宋春晖就长到了五岁,不仅长得漂亮壮实,而且聪明伶俐,阿岚看了,自然喜在心中。

这天傍晚,阿岚正在厨房做饭,忽然宋春晖呜呜哭着走了进来。

阿岚一看,只见宋春晖脸上青一道、紫一道的,还有不少抓痕。

阿岚心疼的不得了,将宋春晖抱在怀中,问道,你这是咋得啦,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?

宋春晖哭着说道,娘亲,方才村里的大牛,骂我是没有爹的野孩子,我气不过,就跟他打了一架,娘亲,我到底有没有爹,你告诉我啊,呜呜呜----

看到宋春晖哭得如此伤心,阿岚的心都碎了,心说这个村子不能再住了,必须得搬走,为孩子找一个好的成长环境。

打定主意,阿岚就卖掉了宅子和家里的田地,带着宋春晖搬到了数百里之外的平度县城杨家村。

要说这杨家村的父老乡亲真是不错,对待阿岚母子非常照顾,阿岚只说自己的丈夫得病死了,村民们也就没有多问,村里的孩子对待宋春晖很是友好,大家在一起嬉戏玩耍,宋春晖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欢笑。

日子过得飞快,一晃宋春晖长成了十八岁的小伙子,这小伙不仅长得帅气,而且勤快朴实,心底善良,是个热心肠,谁家有个大事小情,只要打声招唿,宋春晖都会尽力帮忙。

宋春晖长大成人了,就想学一门手艺,好好赚钱养家,让母亲过上好日子。

宋春晖的想法倒是不错,但那个时候,想要学一门手艺绝非易事。

做师父的都明白教会徒弟、饿死师父的道理,所以自己会的这门手艺,绝不轻易外传。

宋春晖找了不少师父,大家都摆摆手,不愿意收他,拜师这件事就暂且搁下了。

这天恰逢每个月十五的大集,四里八乡的父老乡亲,都跑到镇子里赶集。

家里的灯油用完了,宋春晖就到集市上买灯油。

来到集市,只见做买做卖的沿街排开,吆喝声、叫卖声、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,逛集的父老乡亲来来往往、络绎不绝,很是热闹。

宋春晖正往前走着,来到了一个卖鞋的摊位面前,这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娘,就站在宋春晖的身旁挑选鞋子。

老大娘看中了一双布鞋,跟老板谈妥了价格,就在老大娘往怀里掏钱袋的时候,忽然大叫一声,坏了,我的钱被人偷了!

老大娘顿足捶胸,刹那间瘫倒在地,这时候一位大嫂对老大娘说道,大娘,就是那个小子偷了你的钱,说罢一指前面一个瘦瘦小小的小个子。

那小个子见被人发现了,吓得面如土色,拔腿就跑,宋春晖大喝一声,哪里逃!一个箭步追了上去。

小个子在前面跑了数百米远,累的是气喘吁吁,大汗淋漓,宋春晖身体强壮,一双大长腿跑起来,唿唿生风。

小个子眼看要被宋春晖追上了,情急之下将钱袋扔在了地上,说道,求求你大哥,放了我吧。

宋春晖见他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,一时心软,就没有再追了,捡起钱袋转回身,还给了老大娘。

老大娘从宋春晖接过失而复得的钱袋,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谢谢你啊,小伙子,谢谢你帮我追回了救命钱,我要是没了这些钱,就活不了啊。

宋春晖憨憨一笑,回道,这没什么,大娘,您的钱收好了,别再弄丢了,说罢宋春晖转身就要走。

这时候老大娘喊道,小伙子,留步,留步。

宋春晖当即就是一愣,大娘,您还有事吗?

小伙子,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忘记问你的名字了。

哦,大娘,我叫宋春晖。

啊,宋春晖好名字,你家住哪里啊?

我家就住在杨家村。

这不巧了吗,我住在刘家村,离着你们村子不远哩,对啦,春晖啊,你现在在做什么营生啊?

不瞒大娘说,我现在想拜师学艺,学一门手艺,可是找了好几个师傅,都不肯收我,我正为这事发愁呢。

春晖啊,你想学艺这是好事啊,我给你指条明道,你是否愿意啊?

宋春晖听罢,大喜过望,太好了,大娘,先谢谢您啊。

春晖啊,我跟你说啊,我有个远房的侄儿在城里开了一家药铺,专门做中药,你要是愿意,我就跟他说一声,收你做个学徒。

宋春晖听到这里,欣喜不已,回道,我当然愿意啊,太乐意了,谢谢您啊,大娘。

老大娘的远房侄儿姓罗,人称罗老板,今年四十来岁,长得是肥头大耳,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大财主。

看在老大娘的情面上,罗老板看到宋春晖长得挺精神,身强体健,于是就收下了他,在药铺做了一个学徒。

宋春晖原以为进了药铺,就可以学到手艺,但根本不是那回事,罗老板把他招进店铺后,给他安排的都是一些打扫庭院、端茶送水、铡草喂马的杂事,根本没有学到任何本事。

这还不算,宋春晖在中药铺当学徒,店铺管吃管住,但是没有工钱,也就是说,罗老板把他当成了免费苦劳力。

宋春晖心中不满,但是也只得忍着,毕竟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
日子长了,宋春晖和店铺里的伙计也慢慢混熟了,这一天宋春晖就问几个伙计,你们来了这么久,有没有学到什么技艺啊?

几个伙计听了,呵呵一乐,回道,春晖啊,你还是太幼稚啊,你以为学手艺那么容易,我们都来了一两年了,每天干的都是备料、称重、切片这些杂活,像这种事情,是个人都能做,你才刚刚来,往后打杂的日子还长着哩。

正当几个人议论纷纷的时候,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,大伙别忙了,吃饭吧。

宋春晖回头一看,眼前登时一亮,只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,拎着食盒走了进来。

几个伙计唿啦一下全围了上去,满脸堆笑,师娘,今天你给我们做了什么好吃的?

原来这位年轻的女子,就是罗老板的娘子,名叫含香。

含香笑吟吟的回道,我啊,今天给你们做了回锅肉,管你们吃个够。

大伙听罢,发出一阵欢唿,含香说罢,将一碗碗热气腾腾、香气扑鼻的佳肴端上了桌,大家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。

其他的伙计都在狼吞虎咽,宋春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,就在方才看到含香的第一眼,他的心弦仿佛被人勐地拨动了,此刻久久无法平静。

宋春晖心中充满了疑惑,含香如此貌美,怎么会嫁给罗老板呢,罗老板的年纪,比她父亲都要大,这也太不相配了,但这些话宋春晖只能憋在心底,毕竟含香是自己的师娘,不能坏了礼数。

过了几天,又到了午饭时间,含香为大伙做了辣椒炒肉,伙计们吃的正高兴,冷不丁的罗老板忽然走了进来。

平日里罗老板很少来,他都是单独吃小灶,根本不会和伙计们在一个桌子吃饭,今天不晓得怎么心血来潮,来到了伙计的饭桌。

罗老板一看桌上有一盘辣椒炒肉,立刻就变了脸色,对含香说道,你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,现在肉价这么贵,你炒菜放这么多肉,这要花多少银子啊,像你这样当家,我的店铺迟早有一天要被他们吃垮的。

这话虽然是说给含香听的,但是伙计们听了,心中很不舒服,含在嘴里的饭菜,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,怎么也吞不进去。

气氛非常尴尬,含香只得赔笑回道,老爷,我知道了,往后我尽量少放些肉就是了。

罗老板依旧不依不饶,什么,少放些肉,哼,一点肉都不能放!说罢,他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。

含香心底善良,知道这些伙计每天累死累活的为罗老板卖命,一个子的工钱都没有,也只能够偷偷的在饭菜里加些荤腥,改善一下大家的伙食,所以伙计们对含香很是感激。

一晃宋春晖在店铺干了半年多,渐渐地就和含香熟悉了,每次看到含香,宋春晖的心都砰砰跳得厉害,面红耳赤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
含香看到宋春晖这副窘态,噗嗤一声乐了,说道,春晖,我又不是老虎,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,你躲什么。

被含香这么一说,宋春晖越发害羞了,脸红到了耳根子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
含香呵呵一乐,说道,好了,不逗你了,你有没有换洗的衣裳,我帮你洗了。

宋春晖回道,师娘,我的衣裳我自己洗就好了,怎好麻烦你呢。

你还跟我客气什么,你看你们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忙碌,一直忙到掌灯时分才歇息,哪有时间洗衣服,像这种事情,就交给我好了。

打那之后,含香常常帮着宋春晖浆洗被褥,缝补衣裳,宋春晖看到含香不仅长得漂亮,而且心灵手巧,常常幻想着,我要是能够娶这么个媳妇,该有多好啊,但一想到含香已经嫁给了罗老板,宋春晖的心就凉了半截。

这天晚上,宋春晖起夜,刚刚完事回来,正在往卧房的方向走,忽然看到含香哭着跑了过来,只见她头发凌乱,脸上有几道淤青。

宋春晖正愣神的工夫,罗老板拿着鸡毛掸子,气急败坏的追了上来,一边追一边骂道,你再跑,看我不打死你!

见此情景,宋春晖顿时火冒三丈,将含香护在了身后,一把拽住了罗老板的手腕,喝道,住手,不准打人!

宋春晖年轻力壮,那双大手就好像铁钳子一样,罗老板吃不住痛,疼的直叫唤,哎哟,哎哟,你撒手。

宋春晖这才松开了手,罗老板揉了揉酸痛的手腕,嘴里骂骂咧咧,你反了你,我打我老婆,你管得着吗?

宋春晖怒目圆睁,厉声呵斥,放肆!你还是个男人吗,打老婆算什么本事!

这话一出,还真的就把罗老板给镇住了,他看到宋春晖的眼睛瞪得熘圆,好像一头愤怒的小豹子,瞬间就蔫吧了,悻悻的转身回去了。

见罗老板走远了,含香赶紧过来致谢,宋大哥,真是太谢谢你了,帮我解了围。

宋春晖看到含香的眉角有淤青,既心疼又难过,爱怜的说道,还疼吗?

含香眼含热泪摇了摇头。

宋春晖问道,他为什么打你?

含香的眼泪夺眶而出,宋大哥,你不要问了。

宋春晖找了一些跌打药替含香敷上了,随即问道,我有一个问题在心中憋了很久了,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?

含香回道,宋大哥,你有什么话尽管说,我不会介意的。

我就想问问你,罗老板比你大那么多,脾气又暴躁,你为什么要嫁给他呢?

诶,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他啊,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,含香这才叙说了自己嫁给罗老板的过往。

原来含香很小的时候,她的母亲就过世了,含香的父亲又娶了一个老婆,很快就有了个弟弟。

含香的父亲重男轻女,压根就不怎么关心她,后娘尖酸刻薄,对待含香更是不好。

含香长大成人,到了出嫁的年纪,恰在那个时候,罗老板的原配夫人死了,他得知含香貌美如花,就下了二百两银子的聘礼,要娶含香过门。

含香的父母见钱眼开,也不管含香答应不答应,就答应了这门亲事,就这样含香被迫嫁给了罗老板。

听到这里,宋春晖的心勐地一沉,含香的身世如此可怜,自己有心保护她呵护她,但自己不过是个小伙计,哪有这份能力呢,唯有暗自哀伤。

过了一段时间,这天早上,罗老板将店铺里的伙计召集在一起,说道,我要出去谈一笔生意,估计得几天才能够回来,你们好生在店铺看家。

伙计们听说罗老板要出远门,不由得一阵激动,心说终于解脱了,可以好好放松几天了。

罗老板似乎猜透了他们的小心思,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大箩筐,说道,我不在的这几天,你们得把这些药材切片晾晒,谁也不许偷懒,如果我回来,看到你们完不成任务,别怪我翻脸。

伙计们一看几个大箩筐,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,乖乖,这大几筐药材,哪得切到什么时候啊,这罗老板的算盘真是打得精啊。

罗老板走了之后,伙计们不敢偷懒,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,就怕罗老板回来之前,完不成任务,少不了挨一通骂。

这天宋春晖去给一位大财主家送药,因为送得及时,财主一时高兴,就给了宋春晖一些赏钱。

宋春晖得了赏钱,心中高兴不已,不过他没有想着自己把这些赏钱花掉,而是想着为含香买些什么。

买些什么好呢,宋春晖寻思了片刻,想到含香毕竟是个女孩子,总是少不了胭脂水粉的,于是买了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,打算送给含香。

回到店铺,已经是掌灯时分了,宋春晖太过兴奋了,只想早点把胭脂水粉送给含香,所以也没有敲门,径直就冲进了她的房间。

这下坏了,宋春晖兴冲冲闯进房间,登时面颊通红,鼻血差点流了出来。

原来含香正坐在木盆里面洗澡,她那白皙光滑,肤如凝脂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宋春晖面前。

宋春晖一时看傻了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含香的身体,就好像呆住了一样。

含香羞得脸上泛起了红晕,娇羞的说道,宋大哥,你还没有看够呢。

宋春晖这时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,立刻转过了身,含香赶紧走来木盆,穿好了衣裳。

含香问道,宋大哥,你这么急匆匆来找我,有什么事吗?

宋春晖这才想起来,即刻拿出了胭脂水粉,说道,这是送给你的。

含香接过胭脂水粉,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,宋大哥,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,叫我怎么谢你才好啊。

就在这时候,宋春晖忽然发现含香的胳膊上有一道道的伤痕,他顿时火起,骂道,妈的,那个混蛋又打你了。

含香下意识想用袖子遮掩住伤痕,宋春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说道,走,含香跟我走,我带你离开这里。

宋大哥,你要带我去哪里?

含香,天下之大,我们去哪里不成,难道你甘心情愿跟这个混蛋生活在一起吗!

宋大哥,我知道你对我好,但我毕竟是你的师娘,我这样跟你走,只会害了你。

哎呀,含香,不要再犹豫了,现在趁着罗老板不在家,正好可以逃走,如果等他回来,你就走不了了。

正当宋春晖和含香拉拉扯扯的时候,忽然房门哐当一下被踹开了。

宋春晖和含香吓了一大跳,只见罗老板带着几个打手闯了进来,他恶狠狠的说道,啊哈,果然被我猜中了,你小子好大的胆子,竟敢拐带我老婆,走,见官去!

含香一看大事不妙,赶紧拦在了罗老板面前,苦苦哀求,这不关他的事,你放了他,所有的责任我一人承担。

罗老板一把推开含香,骂道,妈的,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竟敢护着你的情郎,我跟你说,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!

宋春晖见含香被罗老板推搡,顿时火冒三丈,上来就要跟罗老板拼命,喝道,你放开她,直管冲我来!说罢就跟罗老板斗在了一起。

如果论单打独斗,罗老板肯定不是宋春晖的对手,但是罗老板身边有几个打手,俗话说,双拳难敌四手,宋春晖再勇勐,也敌不过一群人的围攻,很快就被几个打手摁住了,动弹不得。

罗老板大手一挥,把他们押到县衙去!

就这样,宋春晖和含香被押到了县衙,陈县令当即开始升堂审案。

罗老板恶人先告状,状告宋春晖拐带他的老婆,请求县令狠狠惩治这个家伙。

陈县令听罢,当时就是一惊,店里的伙计,竟敢拐带店掌柜的老婆,这胆子也忒大了,于是问宋春晖,你是不是药铺的伙计?

宋春晖点点头,回答说是。

陈县令转而问含香,你是不是罗老板的妻子?

含香也点头称是。

陈县令一看,这不用往下面继续审问了,案情已经很清楚了,于是点指宋春晖,呵斥道,你还不将拐带师娘的罪行如实招来,免得皮肉受苦!

宋春晖听罢,惊骇不已,急忙大叫,冤枉啊,大人,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,冤枉啊大人。

好小子,你还敢喊冤,我且问你,你深更半夜跑到师娘卧房里干什么,和她拉拉扯扯又想做什么!

这,-----宋春晖一时语塞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怎么样,你没话说了吧,来人啊,大刑伺候!陈县令扔下一只令签,衙役一拥而上,瞬间就把宋春晖按倒在地。

衙役剥下了宋春晖的上衣,这就要打板子,半尺来宽的木板,这要打在人的身上,那还好得了吗,像那身体瘦弱的,几十板子打下去,就要被活活打死。

就在衙役即将动刑的时候,陈县令忽然看到宋春晖胸口有一块梅花形状的红色胎记,顿时瞪大了眼睛,高喊一声,且慢动手。

众人都愣住了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,宋春晖也呆住了,心说,陈县令这是要干嘛?

陈县令径直走到宋春晖面前,急切的问道,宋春晖,你今年多大了?

宋春晖老老实实回道,大人,小的今年十九岁。

哦,十九岁,陈县令听罢眼前一亮,继而问道,你的父母姓甚名谁?

宋春晖越发煳涂了,这审案怎么还问到我的父母头上了,难道还要连坐不成,但他也不敢隐瞒,回道,大人,我母亲名叫阿岚,至于父亲,我不知道他叫什么。

胡说,你作为儿子,岂能够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!

大人,小人说的句句属实,打我记事起,就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,母亲说父亲早就死了,所以我不知道他叫什么。

哦,竟有这回事!陈县令听到这里,眉头紧锁,回到了座位上,朗声说道,本案错综复杂,今日休庭,择日再审,退堂!

第二天一大早,陈县令安排了几个衙役,叫他们抬着一顶轿子,去把宋春晖的母亲接到县衙问话,并且一再叮嘱,见到夫人,一定要和颜悦色,不要吓到老人家了,衙役回到,明白了,大人,随即转身离去。

阿岚被带到了县衙后堂,她第一次走进县衙,心中不免一阵紧张。

陈县令请阿岚落座,柔声说道,夫人不必紧张,我今天请你来,只不过有几句话要问你,就当是唠家常吧。

阿岚听到陈县令这么说,终于松了一口气,随即问道,不知大人要问些什么?

夫人,敢问宋春晖是你的亲生儿子吗?

这个--------阿岚当即就是一愣,大人为什么有此一问呢。

哦,这事关宋春晖的官司,还望夫人如实相告。

既然大人问到这里了,我也就实话实说了,这宋春晖的确不是我亲生的,而是我在河里捡来的。

哦,敢问夫人先乡何处,是在哪里捡到的?

大人,我老家在诸城,有一天我在河里洗衣裳,看见河面上漂来一个木盆,木盆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,于是就把他收养了。

一听到诸城二字,陈县令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急切的问道,夫人,你还记得哪天的日子吗?

阿岚被陈县令吓到了,战战兢兢回道,当然记得了,那天是端午节过后的第二天,农历五月初六。

哎呀,听到这里,陈县令扑通一声跪下了,激动的抓住阿岚的手,说道,夫人,太谢谢你啦,你救下的是我的儿子啊。

啊,大人,你说的是真的吗?

这宋春晖真的是陈县令的儿子吗,当初陈县令为什么要把儿子放进木盆扔进河里呢,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。

当年的陈县令还是一个书生,名叫陈伟,他和妻子刘氏养育了一个儿子,就是后来的宋春晖。

那年的端午节,陈伟带着儿子回老家看望父母,回来的路上经过诸城郊外的翠华山,不料遇到了一伙山贼打劫。

陈伟抱着儿子拼命逃窜,一时慌不择路逃到了河边,眼看就要被山贼追上了。

正当走投无路的时候,陈伟看到芦苇丛里有一个旧木盆,他心说,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,也要保住儿子的性命,于是将儿子放进木盆里,顺水漂走了

陈伟自己一路狂奔,引开了山贼,被山贼打伤,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幸好遇到了一支押镖的队伍,押镖的镖头很是仗义,击退山贼,救下了陈伟,将他带回了城里疗伤。

陈伟获救后,对镖师感激不尽,等他伤好了之后,返回头再去找自己的儿子,已经杳无音信了。

陈伟顺江而下,一连寻找了数日,是一点线索都没有,最后不得不接受失去儿子的现实,哀伤的回到了家中。

夫人刘氏得知儿子丢失,哭的是死去活来,在陈伟的劝慰开导下,夫人才慢慢走出痛失爱子的阴影。

后来他们又养育了一个女儿,家里才渐渐有了一些欢声笑语,过了一些年,陈伟考中了进士,当上了县令,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,但是夫妇两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儿子。

去年的冬天,夫人刘氏因为忧郁成疾,撒手而去了,到死也没有能够见到儿子一面。

陈县令本来对找到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了,不料昨天审案的时候,宋春晖露出了身上的梅花形状红色胎记,陈县令看到后,当即就是一愣,因为他儿子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。

但是仅仅凭借一块胎记,就判定宋春晖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,肯定太武断了。

陈县令这才将阿岚请来,询问了宋春晖的身世,当阿岚说出,是在五月初六那天的诸城捡到了宋春晖,这时间和地点都对上了。

陈伟带着儿子回家那天,就是五月初六,翠华山脚下的小河,正好流淌经过诸城,这一切都对上了,陈县令这时候才敢断定,宋春晖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。

就这样,宋春晖和陈县令终于相认了,他得知自己的亲生母亲已经过世了,不免一阵悲伤,好在与自己的亲生父亲相认了,还见到了自己的妹妹,一家人终于团聚了,真是喜极而泣。

陈县令与宋春晖相认之后,就问他案情,怎么被罗老板告到了县衙,宋春晖也没有隐瞒,就把罗老板虐待打骂含香,欺辱压榨伙计的事情叙说了一遍。

陈县令听罢,气得火冒三丈,说道,你放心吧,我一定替你们做主,好好惩治这个恶霸。

重新开庭之后,有陈县令主持公道,含香也没有什么好怕的,就详细控诉了罗老板的斑斑罪行,店铺的伙计也到大堂上作证,叙说了罗老板压榨员工的罪行。

陈县令定罗老板二罪归一,判处他三年监禁,没收了他的店铺,再看罗老板彻底蔫吧了,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在了地上。

官司了结,罗老板被押进了大牢,含香当即要与罗老板和离,罗老板不敢不从,只得乖乖的答应了。

陈县令特地从省城请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郎中,接管了罗老板的店铺,老郎中对待伙计们非常友善,不仅精心传授他们技艺,而且按月足额发给他们工钱,伙计们拿到了工钱,干劲更足了,药铺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。

宋春晖和含香早就情投意合了,在陈县令和阿岚的主持下,两人拜堂成亲了,小两口结婚后,恩恩爱爱,转过年,含香就为宋春晖生了个漂亮的女儿,一大家子高兴的不得了。

宋春晖与父亲相认,但是也没有忘记阿岚的抚育之恩,陈县令也感激阿岚将自己的儿子抚养成人,就把她接到了府里,宋春晖依旧称唿她为母亲,阿岚的晚年相当幸福,儿子孝顺,子孙满堂,她一直活到了八十多岁才无疾而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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