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弟被表哥请去喝酒,喝醉后误闯表嫂卧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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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仁县城有个青年,名叫庄汉文,是个买卖人,做点小生意,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,但是吃喝不愁,小日子过得挺不错。
庄汉文的父亲早已经过世了,家中就剩下老母亲,庄汉文是个大孝子,对母亲非常孝顺,无论母亲说什么,他都毫不犹豫听从母亲的。
庄汉文在外面跑买卖,成天不在家,庄母独自在家,倍感孤单,就对庄汉文说到,儿啊,你这一出去,家中就只剩下我一人在家,实在太冷清了,我想把家里的两间厢房租出去,一来家里热闹一些,二来也可以赚点小钱,何乐而不为呢?
庄汉文回到,行啊,您看着办吧,我没有意见,娘啊,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,您也该为我的婚姻大事操操心了。
庄母回道,你放心吧,你的婚事我当然记得,放心吧,我一定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。
说办就办,庄母就开始向邻居街坊打听,看哪家有待字闺中的适龄女子,能不能帮儿子说个媒,牵个红线。
街坊们都晓得庄母为人尖酸刻薄,有些小心眼,平日里都不大愿意跟她交往,就更不要说与她做亲家了。
街坊们虽然嘴上答应得很好,好好,有合适的女子,我们一定帮你留意,但是心里压根就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。
这天庄母正在打扫庭院,忽然门外风尘仆仆走来一个青年,但见此人二十出头,长得魁梧健硕,衣服上满是尘土,一看就知道,他是走了很远的路赶来的。
庄母就问,小伙子,你找谁啊?
年轻人回到,我找庄伯母。
庄母听罢,就是一愣,这个年轻人来找自己,可是自己并不认识他啊,就回道,小伙子,我就是庄伯母,你是哪一位啊?
年轻人闻听大喜,赶紧上前施礼,说到,晚生拜见庄伯母,我是刘婶娘的儿子刘浩啊。
庄母听到刘婶娘的名字,思索了片刻,喔,我想起来了,快,快请进。
原来这刘婶娘是庄母一位远房表哥的爱人,论起来,眼前的小伙子刘浩就是自己的外甥了。
庄母将刘浩请进屋里落座后,就问道,你父母可好,你怎么大老远来了呢?
听到这里,刘浩的眼神黯淡了下去,哀伤的回道,实话告诉您吧,我父母已经过世了。
庄母听到这里,心里勐地一惊,怎么会这样,孩子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
刘浩这才叙说了自己不幸的遭遇,原来家乡遭受旱灾,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,刘浩的父母,竟然活活饿死了,刘浩历经千辛万苦,这才逃难跑了出来,前来投靠舅母。
庄母听到这里,唏嘘不已,说到,苦命的孩子,你到了这里,就算是到了自己家了,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吧。
庄母安排刘浩在东厢房住下,说道,大外甥,这里不比在乡下,吃一盘青菜都要花钱,你也别怪舅妈小气,我把东厢房让给你住,吃饭的事情,你就自己解决吧。
刘浩回道,舅妈,你肯收留我,我已经感激不尽了,还怎么好意思在你家白吃白喝呢,放心吧,我这就出门找活干,赚钱养活自己。
刘浩在庄汉文家住下后,就包揽了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,这下顿时让庄母感觉轻松了不少,刘浩和庄母、以及表哥庄汉文几人相处的倒也融洽。
这天庄母上街买菜,远远的就看见前面聚集了一大群人,不知道在看些什么,庄母感觉好奇,于是拨开人群,往里观瞧,原来是一对跑江湖卖艺的艺人在当街表演。
跑江湖的是父女两人,老父亲年约五十来岁,是个精瘦的老头,女儿不过十八九岁,长得是眉清目秀,容貌秀丽。
对于那些个功夫杂耍,庄母丝毫提不起兴趣,但是她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卖艺的女子,她不仅模样生的俊俏,而且身材健美,于是心中寻思,如果儿子能够娶到这样的媳妇,那岂不是庄家的福分。
庄母正在想着美事,那个女子拿着托盘,向围观的老百姓求赏,恰好走到了庄母面前,别看庄母平日里极其吝啬,这会儿却大方起来,掏出几个铜板,放到托盘里,笑着说到,这姑娘长得可真水灵。
待卖艺的父女两人收了摊位,准备起身离开时,庄母上前拉着女子的手问道,女娃啊,你叫什么名字,今年多大了,家住哪里啊?
女子温婉的回到,她叫温梦涵,今年十八岁,旁边的老汉是她的父亲,他们父女两人来自吴桥县城。
庄母听罢点点头,继而问道,你们找到住的地方了吗?
梦涵回道,大娘,还没有呢,这不我们正准备去找客栈歇息呢。
庄母听到这里来了兴致,姑娘,住客栈多贵啊,真巧,我家就有空房,不如你们就去我家住吧,房钱跟你们算便宜一点。
梦涵回头和父亲商量了一回儿,觉得这倒也不错,于是挑起担子,跟随庄母回家了。
就这样,梦涵父女两人住进了庄母家的西厢房,刚好和刘浩是对门。
打那之后,梦涵父女两人白天出门卖艺,晚上回来休息,刘浩和他们一样,白天出门打工,晚上回家歇息,一来二去,两家人就慢慢混熟了。
梦涵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,做的一手好饭菜,有时候做好了饭菜,恰好刘浩回来了,就热情的招唿他一起过来吃,几个人在一起说说笑笑,好不热闹。
庄母看到梦涵父女两人在这渐渐安定了下来,就问儿子庄汉文,你有没有看上梦涵姑娘?
庄汉文见母亲这么问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回道,梦涵的确是个好姑娘,但是我不想娶一个乡下妹子,如果和她结亲,就多了一帮乡下穷亲戚,庄母见儿子这么说,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。
刘浩和梦涵父女两人相处的越来越好,日子久了,刘浩渐渐对梦涵产生了好感,正当刘浩想找梦涵表白的时候,梦涵的父亲不幸身染重病,很快就撒手人寰了。
梦涵失去了父亲,悲痛欲绝,刘浩帮着梦涵安葬了她的父亲,还给了她不少安慰。
庄母见梦涵的父亲死了,心里又活动开了,现在梦涵孤身一人,没有了父亲的拖累,如果这个时候儿子娶她过门,这个儿媳妇就得乖乖听她这个婆婆的。
庄母就把儿子庄汉文叫到房中,说明了其中的厉害关系,庄汉文听罢,也有些心动了,但是又有些担心,说到,娘啊,这件事不太好办啊,我那个表弟刘浩和梦涵姑娘眉来眼去的,只怕他俩早就对上眼了。
庄母回道,傻小子,你放心吧,一切有为娘的替你做主,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。
第二天晚上,庄母找到刘浩,说到,外甥啊,舅母有件事想找你谈谈,说罢将刘浩带到了一个僻静的房间。
刚刚走进房间,庄母扑通一声给刘浩跪下了,刘浩吓了一大跳,立马将她搀扶了起来,舅母,你这是做什么,叫我怎么承受的起啊,有话慢慢说。
庄母悲戚的说到,外甥啊,你的表哥眼看二十多了,到现在还没有娶上媳妇,这是我的一块心病啊,叫我怎么能够安心呢,如今他看上了梦涵姑娘,我也知道你对梦涵姑娘有意思,就当是舅母求求你,把梦涵姑娘让给你表哥啊,让他早点娶媳妇,我的心愿就算了了,我这里谢谢你了,说罢又要给刘浩下跪。
刘浩听到这里,心如刀割,自己的确喜欢梦涵姑娘,但是舅母收留了自己,不能够知恩不报啊,如果那样,还算是个人吗,虽然万般不舍,心疼如绞,但是刘浩毅然决然说道,舅母,你放心吧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庄母听到这里,喜笑颜开,说道,外甥啊,舅母不会忘记你的好,我一定为你找个好媳妇。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刘浩拿着行李,就悄悄离开了庄汉文家,对谁都没有打招唿,梦涵当然不知道内情,还蒙在鼓里,还以为刘浩移情别恋,另有新欢了,对于刘浩的不辞而别,梦涵伤心不已。
庄母一看机会来了,就找到梦涵,说道,梦涵啊,你看你现在孤身一人,无依无靠,也怪可怜的,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找个婆家了,我家那个傻小子看上你了,可是他又不敢跟你说,还得劳烦我这个当妈的,来给他提亲。
你放心吧,梦涵,只要你嫁给我儿,以后这个家里就由你做主,一切全都听你的,你以后的生活也有了倚靠,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
梦涵听到这里,全都明白了,父亲去世后,庄母能够收留她,她已经感激不尽了,本以为刘浩对她有情有义,没想到他却不辞而别,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此刻梦涵伤透了心,淡淡的说道,伯母,你不要再说了,一切全凭伯母安排就是了。
庄母听到这里,高兴不已,这么说,你就是答应这门亲事了?梦涵使劲点了点头,庄母一把抱住梦涵,高兴的叫到,我的好儿媳诶,我这就把这个喜讯告诉庄汉文,让他高兴高兴,择良辰吉日,为你们完婚,说罢,庄母兴高采烈的转身出去了。
很快在庄母的主持下,庄汉文就和梦涵拜天地成亲了,在他们结婚三个月之后,刘浩一脸疲倦的回来了,看到心上人梦涵成为了自己的表嫂,刘浩心里痛彻心扉,但他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。
庄母见刘浩回来了,没有忘记以前的承诺,还真的就给刘浩介绍了一个媳妇,直接将女子带回了家,这个女子名叫桂丽丽,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,举止粗鲁,脾气火爆。
桂丽丽是个寡妇,去年刚刚死了丈夫,家里公公婆婆也过世了,桂丽丽无依无靠,靠着邻居街坊的救济,才勉强活了下来,庄母见她着实可怜,才把她领回家。
桂丽丽来到庄家,见这里有吃有喝,就赖着不走了。刘浩见桂丽丽这副德行,心中很不高兴,庄母劝慰到,外甥,这年头娶个媳妇,太不容易了,我看你和她还是挺般配的,我才豁出这张老脸求媒人帮忙,这才找到她的,你别看她长得不好看,但是她知道疼人,再者说了,你现在说不同意,我已经把人领回来了,你叫我咋办呢?
刘浩耳根子软,架不住庄母的一番软磨硬泡,只得心不甘情不愿,娶了桂丽丽过门。
桂丽丽嫁给了刘浩,生活这才安定了下来,吃喝不愁,小两口刚刚结婚那会儿还好,没过一段时间,桂丽丽暴躁的性格就显露无遗了。
刘浩稍稍有些地方不合桂丽丽的心意,桂丽丽就破口大骂,刘浩性格软弱,还不敢顶嘴,只要桂丽丽在家大吵大闹,刘浩就摔门出去,躲得远远的。
桂丽丽心有不甘,找到庄母诉苦,庄母冷冷的说,既然你两结婚了,过日子是你两的事,要是你每天在家闹得鸡犬不宁,那你就滚出这个家。
别看桂丽丽蛮横无理,但她就是惧怕庄母,庄母一发脾气,桂丽丽还真的就害怕了,渐渐的收敛了暴躁的脾气,老老实实的跟着刘浩一起过日子。
转过年,桂丽丽就给刘浩生了个漂亮的女儿,刘浩初为人父,欣喜不已,对待桂丽丽的态度也好了许多。
但是梦涵嫁给庄汉文之后,肚子却一直不见动静,庄母有些着急了,带着梦涵四处求医问药,各种偏方都试过了,可还是毫无效果。
在那个年月,女子嫁到夫家,如果不能生孩子,在婆家必定要受到歧视。庄母也不例外,成天黑着脸,没有给梦涵好脸色,梦涵伤心不已,惟有暗自流泪。
一晃三年过去了,梦涵的肚子仍然是毫无动静,庄母找到儿子,恶狠狠的说到,如果今年梦涵还不能生儿子,就把她休掉。
就在这时候,隔壁的李大娘告诉庄母,说城里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郎中,包治百病,很多人找他,都给看好了,就叫庄母带着梦涵去试一试。
庄母听罢,有些心动了,于是带着梦涵找到了那位郎中,郎中为梦涵把脉之后,说到,梦涵的身体非常健康,至于结婚这么久都没有能够怀孕,根结还是在梦涵的丈夫身上。
庄母听到这里,大吃一惊,说到,不可能,我儿子怎么会有事呢?
郎中正色道,你儿子有没有事,到我这里来一看,不就一清二楚了吗?
庄母回到家后,就把郎中的话,转告给了庄汉文,庄汉文也是惊讶不已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被庄母逼着来到了郎中这里。
郎中为庄汉文诊治一番后,叹了一口气,说道,年轻人,你这是先天不育,无药可医。
庄汉文失魂落魄回到家,大哭了一场,庄母见儿子如此伤心,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,说道,只要这事我们不说出去,外人谁也不会知道,儿啊,实在不行,就找人借个种吧,只要梦涵能够怀孕生子,别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。
庄汉文听到这里惊愕不已,这,这能行吗?
庄母回道,傻孩子,有什么不行的,只要梦涵生了孩子,谁会知道这孩子是谁的种?
庄汉文仍然将信将疑,那,找谁好呢?
庄母回道,我看这事还得找刘浩,你看他年轻力壮,身体强健,再者说了,他有孩子,说明他能够养育孩子。
庄汉文仍然顾虑重重,他了解刘浩的为人,刘浩性情耿直,品行端正,如果直接跟他挑明此事,刘浩肯定是不会答应的。
庄母回道,放心吧,一切由为娘的给你做主,你就听我的准没错。
庄母回到家后,立马改变了对梦涵的态度,对她和蔼了许多,说道,儿媳啊,你放心吧,没什么大问题,大夫说了,只要你放松心情,肯定能够怀上的,以前我们逼你太急了,导致你太紧张了,反而适得其反,以后你就轻轻松松的,一切顺其自然,一定会怀上的。
梦涵不知道庄汉文不能生育的内情,还真的就相信了庄母的鬼话。
过了一段时间,这一天恰逢中秋节,庄汉文邀请刘浩到自己家中喝酒,刘浩见表哥如此盛情,于是就没有客气,两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。
其实庄汉文暗中捣了鬼,他给刘浩倒的酒,都是货真价实的白酒,而自己喝的酒,都是白开水,刘浩不知是计,架不住庄汉文频频敬酒,不一会儿就喝得醉醺醺的。
庄汉文一看时机成熟,就把刘浩搀扶到了自己的卧房里面,将他放到床上,再说梦涵早就被庄母下了催情散,此刻欲火焚身,浑身就好像火烧火燎一般难受,突然看见身边躺下一个男子,梦涵来不及多想,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裳,扑倒在了他的身上。
第二天一大早,刘浩醒来,只见梦涵光熘熘的躺在自己身边,顿时吓得魂不附体,赶紧穿好衣服,仓皇逃跑了。
刘浩逃出庄汉文的房间,没敢直接回家,跑到小河边冷静了一会儿,越想这事越不对劲,好像着了别人的道了,顿时感觉羞愤交加,但这事说出去,好说不好听,怎么办呢,干脆,别在庄汉文家里住了,搬走吧。
刘浩回到家后,媳妇桂丽丽少不了又是一阵数落,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,连走路都不会了,表哥说你喝多了,本想多问他几句,但是看到表哥脸都红了,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了。
刘浩本就心虚,含含煳煳就煳弄过去了,末了,刘浩对媳妇桂丽丽说到,媳妇,要不我们换个地方住吧,在外面找个便宜一点的房子,我能够养活你们娘俩。
桂丽丽听到刘浩这么说,感觉非常奇怪,就问道,咋的啦,住的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提出来要搬家呢?
刘浩不知道该如何应答,只好说到,哎呀,你就别多问了,我已经决定了,我这就去跟舅妈说这事。
刘浩找到庄母,将她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红着脸问道,舅妈,表哥是不是不能生育,你们这样算计我,我没脸在这里住下去了,这就搬走。
庄母见事情露馅了,只好满脸赔笑,说到,外甥啊,你能不能等一等,等梦涵怀孕后再搬走也不迟啊。
刘浩怒气冲冲,没有答话,摔门而去,他哪里晓得,就在刚才,他和庄母的谈话,全被躲在窗外的桂丽丽听到了。
桂丽丽明白真相后,勃然大怒,她这就要去找刘浩算账,忽然眼珠子一转,有了主意,她啪的一下推开门,冲进屋里,对庄母呵斥道,你们的谈话,我全都听到了,你的小算盘打得还真是好啊。
庄母吓得脸色煞白,赶紧说好话,央求桂丽丽不要声张,桂丽丽不怀好意的盯着庄母手上的金手镯,庄母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,赶紧将金手镯摘了下来,送到桂丽丽手里,说到,外甥媳妇,你要是喜欢,就拿去吧。
桂丽丽接过金手镯,喜不自禁,仍然不满足,意味深长的说到,表哥长得真是俊俏啊,比我家那口子强多了。
庄母听罢,白了她一眼,回道,你也不瞅瞅自己的模样,你要是真的有那本事,我也不拦着,说罢转身就走了。
晚上桂丽丽找到刘浩,喜笑颜开的说到,相公,方才舅妈都已经告诉我了,我不会怪你的,其实表哥也挺可怜的,既然舅妈收留了你,你不能忘恩负义,一定要知恩图报啊。
刘浩听到这里就愣住了,媳妇今天这是咋的啦,吃错药啦,我跟表嫂上床,她居然不计较,还说啥知恩图报,刘浩百思不得其解,但是既然媳妇说不计较,刘浩彻底松了一口气,也就没有再提搬家的事情了。
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,但是庄汉文心里总有些疙疙瘩瘩解不开,老觉得梦涵是个不洁的女人,于是不再和梦涵同房睡了,而是搬出去自己一个人睡。
桂丽丽贪婪成性,初次尝到了甜头之后,就以要把庄家的丑事捅出去相要挟,几次三番向庄母勒索钱财,庄母给了几次之后,不胜其扰,也就不再搭理她了,桂丽丽心有不甘,得知庄汉文和梦涵分床睡觉后,就动起了歪心思,心说勒索不到钱财,就要得到庄汉文的人。
这天夜里,梦涵夜里起来小解,回来的时候,忽然看到一个人影飞快的穿过堂屋,朝庄汉文睡觉的房间走去。
登时梦涵就是一惊,心说这是谁啊,就悄悄跟在那个人影后面,待走近了,这才看清,那人居然是桂丽丽!梦涵登时起疑,这么晚了,她进夫君的房间要干什么?
平日里桂丽丽经常挖苦梦涵不能生孩子,是个不会下蛋的花母鸡,梦涵没少受桂丽丽的气,这回可算逮到报仇的机会了。
梦涵冲上去,一把薅住桂丽丽的头发,噼头盖脸就是一顿耳光,口中大声喊叫,抓贼啊,快来人抓贼啊。
桂丽丽被打的蒙头转向,急忙求饶,大嫂,别打,是我,是我啊。
梦涵假装没有听见,下手反而更重了,打死你个贼人,这么大胆,竟敢跑到我家偷窃。
桂丽丽被揍得鼻青脸肿,疼得哇哇怪叫,情急之下骂道,贱人,就只许你占用我家相公,我就不能分享你的相公吗?
梦涵听到这里,气得浑身颤抖,揪住桂丽丽的脖领子,就是一顿胖揍,这时候庄汉文被吵醒了,腾地一下冲了出来,呵斥道,这么晚了,你们两个老娘们在这里吵吵个啥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。
梦涵赶紧上前哭诉,相公,她诬陷我,往我身上泼脏水,说罢按倒桂丽丽就是一顿暴揍,你想梦涵是练家子出身,她这拳头好似铁榔头一样坚硬,桂丽丽被揍得像狗一样叫唤。
桂丽丽急眼了,大声嚷到,这事你家相公,你的婆婆都知道,就你还蒙在鼓里呢,不信就问问你家相公。
梦涵听罢大吃一惊,连忙问庄汉文,相公,这究竟是不是真的?
庄汉文痛苦的低下了头,沉默不语,刹那间,梦涵明白了一切,登时跌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,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,真是禽兽不如!
庄母和刘浩听到吵闹声,赶紧跑了过来,一看全都穿帮了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庄母低三下四的祈求梦涵原谅,儿媳妇啊,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吗,难道你要我们庄家断子绝孙吗,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啊。
可是不管庄母怎么说,梦涵看都不看她一眼,只是默默流泪。
刘浩气鼓鼓将桂丽丽带回屋,怒气冲冲说道,马上收拾东西,搬家!桂丽丽听到这里就不乐意了,凭什么要我们搬走,理亏的是庄家,他们要敢撵我们走,我叫他们好看!
第二天,天亮之后,桂丽丽气冲冲找到庄汉文母子,喝问道,这事本来就是你们母子两人联起手来,算计我家相公,怎么到了最后,反而成了我们没理了呢,还要撵走我们,真是岂有此理!
庄汉文此刻心烦意乱,见不得桂丽丽这个丑八怪在这里胡搅蛮缠,于是狠狠推了她一把,骂道,滚开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!
庄汉文这一推可坏了,桂丽丽一个没有站稳,后脑勺重重磕在桌角上,被磕开了一个口子,顿时血流不止,庄母一看吓坏了,赶紧背起桂丽丽就往医馆跑去,紧赶慢赶跑到医馆,但还是晚了一步,桂丽丽已经咽气了。
得知媳妇死了,刘浩岂肯善罢甘休,当即到县衙报案,县令得知案情后,立刻将庄汉文母子缉捕归案,县令就说道,案情我已经查明了,你们是愿打呢,还是愿罚呢?
庄汉文战战兢兢回道,这愿打怎么说,愿罚又怎么说呢?
县令慢条斯理回道,你若是愿打呢,就赔偿刘浩五百两银子,再坐五年牢,你要是愿罚呢,就把媳妇梦涵赔给刘浩。
庄汉文是个买卖人,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,精明的很,心中寻思,若是愿打呢,不仅仅要赔偿刘浩五百两银子,还要再坐五年牢,实在太不划算了。
如果自己愿罚呢,就是把媳妇梦涵赔给刘浩,本来自己和梦涵早就离心离德了,夫妻的情分已经到了尽头,不如就此将梦涵赔给刘浩,眼不见心不烦,于是就答应将梦涵赔给刘浩。
县令就问刘浩,是否同意这样的赔偿,刘浩跪倒磕头,说到,大人,小人已经没了妻子,愿意接受这样的判决。
刘浩回家后收拾好东西,带着女儿找到梦涵,真诚的说到,梦涵,真是对不住你了,事先也没有跟你商量一声,我就自作主张去求了县令大人,我知道庄汉文母子对你不好,只是想先把你从庄家救出来,如果你不愿意,我也不会勉强你。
梦涵听到这里,感动不已,早已泣不成声了。
刘浩继续说道,梦涵,都怪我,怪我当初太懦弱,如果当年我勇敢一些,你我早就是夫妻了,又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多苦呢?
梦涵听到这里,已经哭成了泪人,说道,我愿意,我愿意做你的妻子,说罢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。
刘浩收拾好行李,带着梦涵和女儿离开了小县城,一路奔波来到了京城,恰巧在京城遇到了梦涵的一位师兄,在师兄的帮助下,小两口开了一家酒馆,刘浩踏实肯干,脑瓜子又灵活,没过几年,小酒馆就变成了大酒楼,生意越来越好,转过年,梦涵为刘浩生了个大胖小子,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,其乐融融,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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