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后,新郎感觉身边新娘不对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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宜兴县城有一位骆员外,是做茶叶生意的,这年初春时节,骆员外从江南进了一批茶叶,本想大赚一笔,不料连日阴雨绵绵,茶叶都受潮长霉了,骆员外赔的是血本无归,几乎到了要破产的地步。

正当骆员外感到几乎绝望的时候,多年的好友聂员外雪中送炭,及时出手相救,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帮骆员外渡过了难关。

骆员外感激涕零,不知道怎么答谢聂员外才好,恰在这个时候,骆员外的妻子惠芬和聂员外的夫人都身怀六甲。

骆员外说道,聂兄,我高攀一步,如果我们的夫人生下的是一子一女,就让他们结为夫妻,不知你意下如何?

聂员外回道,好啊,我求之不得呢,就这样两家结下了娃娃亲。

俗话说,十月怀胎一朝分娩,这年年底,骆员外的夫人惠芬生下了一个儿子,取名叫做骆楚文,聂员外的夫人生了一个女儿,取名叫做溪倩。

日子过得飞快,一晃骆楚文长到了十岁的年纪,他聪明好学,读书非常用功,可以说是过目不忘,教书先生夸赞骆楚文是个可造之材,将来一定能够金榜题名。

天底下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望子成龙,骆员外夫妇见儿子这么聪明,心中自然是高兴,可以说是把全部心血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。

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,这年隆冬的一天,骆员外到邻县去谈一笔生意,不料路过房山的时候,下雪路滑,骆员外连人带马滚落山崖,当场殒命,连尸首都找不到了。

骆员外罹难的噩耗传回来,惠芬哭的是死去活来,骆员外是家里的顶梁柱,他这一死,家里顿时失去了经济来源,孤儿寡母整日悲悲戚戚,眼看日子快要过不下去了。

这天惠芬正在家中照顾儿子骆楚文,忽然聂远外登门造访,惠芬赶紧把他请进了屋,哎呀,聂大哥,你怎么来啦。

惠芬啊,骆兄不幸罹难,我心里难受的很,特地来看看你们母子。

太谢谢聂大哥了,你还有心记挂我们。

诶,骆兄乃是我的好兄弟,我来看看你们也是理所应当的,惠芬啊,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?

惠芬面露凄苦之色,回道,我一个妇道人家,没有什么谋生的本领,好在现在还能够卖把子力气,到大户人家当个烧饭的老妈子,也能够混碗饭吃,不至于饿死。

弟妹啊,话虽这么说,但是骆楚文现在年纪还小,正是读书的年纪,他的学业怎么办?

惠芬叹了一口气,哽咽着说到,我们家现在都快揭不开锅了,哪还有钱供楚文读书呢,我准备把他送到店铺里面当个学徒,也能够填饱肚子。

聂员外听到这里,眉头紧锁,说道,弟妹啊,楚文天资聪颖,的确是个读书的好材料,如果就这样失学了,真的是太可惜了,不如这样吧,就把楚文送到我家里,我来供他上学读书。

这怎么好意思呢,我固然是没有什么意见,就是太麻烦聂大哥了。

诶,弟妹就不要推辞了,楚文本来就是我家的女婿,日后他如果能够考取功名,我这个当岳父的脸上不也有光不是?

见聂员外这么说,惠芬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,于是同意将儿子骆楚文送到聂员外家里。

聂员外家里开着一家杂货店,说不上是大富大贵,勉强算是衣食无忧。

为了让骆楚文能够出人头地,聂员外花大价钱,把他送到了县城最好的书馆读书,骆楚文也不负众望,短短几年的时间,学问大有长进,在乡试中一举考中秀才,这一年骆楚文刚满十九岁。

骆楚文考中秀才后,母亲惠芬和聂员外当然是高兴不已,就要为骆楚文和溪倩完婚。

正当一家人兴高采烈筹备婚礼的时候,惠芬因为常年的劳累,突发脑梗,一下就病倒了。

母亲惠芬瘫痪在床上,时时刻刻需要有人照顾,俗话说,儿大避母,骆楚文虽然孝顺,但是他毕竟是个成年男子,为母亲梳洗换衣,多有不便。

溪倩得知这个情况后,主动来到骆楚文家,要照顾未来的婆婆惠芬。

惠芬感到过意不去,说道,溪倩啊,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,但是你还没有过门,难免会有一些流言蜚语,你一个女孩子家,只怕污损你的名声。

溪倩莞尔一笑,回道,伯母,你不必多虑,世上总有一些多嘴的长舌妇,管她们怎么说呢,我既然和骆楚文订了婚约,就是骆家的人,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。

见溪倩这么说,惠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,于是同意溪倩留下来照顾自己。

自从溪倩来了之后,对婆母惠芬照顾的是无微不至,操持家务更是一把好手,把家里收拾的是干干净净,井然有序。

溪倩就对骆楚文说到,骆哥,家里有我在,你就不用操心了,放心到书馆读书去吧,千万不可耽误了学业。

骆楚文很是感动,心说能够娶到溪倩这么善解人意的媳妇,真的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于是就安心到书馆读书去了。

惠芬在溪倩的照料下,度过了三年的美好时光,但是毕竟年岁老了,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,在这年冬天,病情陡然加重,眼看就要咽气了。

惠芬临终前,拉着溪倩的手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,溪倩啊,这几年真的是难为你了,如果没有你,我恐怕活不到今天,我们骆家能够有你这么贤惠的儿媳,真是祖上烧高香了,你以后和楚文好好一起过日子,我在地下也就瞑目了,说完惠芬就闭上了眼睛。

溪倩抚着惠芬的尸身,放声痛哭,按照儿媳的礼节风风光光安葬了婆母惠芬。

骆楚文这时候已经考中了举人,按照那个年代的礼制规章,举人的母亲过世,他必须为亡母守孝三年,在守孝期间,举人不能参加科考,不能成亲,所以骆楚文和溪倩的婚事又耽搁了下来。

日子过得飞快,一晃三年过去了,骆楚文的守孝期已满,即将赴京赶考。

聂员外本想让骆楚文和溪倩完婚后,再让骆楚文赴京赶考,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聂员外突发急症,一下子重病不起,眼看就不行了。

聂员外把骆楚文叫到跟前说道,楚文啊,我这一走,溪倩在世上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,望你念在昔日的情面上,一定要好好善待溪倩,我也就安息了。

溪倩听到父亲这么说,早已哭成了泪人,骆楚文也红了眼圈,对聂员外说到,伯父,你就放心吧,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,我会好好疼爱溪倩的。

听到骆楚文说的是信誓旦旦,聂员外安详的闭上了眼睛。

骆楚文与溪倩一起安葬了聂员外,待丧事料理完毕,骆楚文就打点行装上路了,他对溪倩说道,你在家等我,等我金榜题名就回来娶你。

溪倩羞红了脸,柔声说道,骆哥,不论你是否考的中,我都会等你回来的,我一定等你回来,说罢,两人洒泪分别。

骆楚文刚刚来到京城,正在精心准备科考,忽然老乡带来一个天大的坏消息,就在骆楚文离开家乡不久,溪倩突发高烧,连续五天五夜不退烧,最后引发了严重的红斑狼疮,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大的印记,甚是吓人,几乎就等同于毁容了。

骆楚文听到这个噩耗后,心急如焚,但是现在科考在即,又无法抽身回去,唯有强压悲痛,走进了考场。

待发榜之后,骆楚文果然不负众望,一举考中了进士,他欣喜不已,兴冲冲赶回客栈,就准备收拾行李,即刻回家去看望溪倩。

就在这时候,门外有人敲门,问道,骆公子是住在这里吗?

骆楚文赶紧打开门一看,不由得愣住了,只见眼前站着一位身着官服的大官,身旁还跟着一个管家。

骆楚文一看不认识啊,于是问道,您是哪位?

管家抢先回道,这位是当今吏部侍郎刘大人。

哎呀,原来是吏部侍郎,骆楚文受宠若惊,赶紧把他请进了屋里,刘大人,快请坐,快请坐。

宾主落座后,相互寒暄了几句,骆楚文就问道,刘大人,不知道您今天光临寒舍,有何贵干啊?

刘大人说道,楚文啊,我知道你考中了进士,老夫非常欣赏你的才华,有意将小女许配给你,不知道你意下如何?

这,听到刘大人是来提亲的,骆楚文惊讶不已,即刻回道,多谢刘大人垂爱,只不过小生在老家已经定亲了。

那你们可曾婚配?

还没有,我现在就准备回家完婚的。

既然还没有拜堂成亲,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,不如你就推掉这门亲事,迎娶我的女儿吧。

这,----骆楚文陷入了两难境地,刘大人贵为当今吏部侍郎,位高权重,自己当然得罪不起,但是溪倩对自己情深义重,当年多亏溪倩照顾自己的母亲,要不然自己哪来今天的成就。

眼看骆楚文犹豫不决,刘大人身边的管家开口说话了,骆公子,我们刘大人的女儿雅雯小姐美若天仙,知书达理,不知多少王孙公子抢破头来提亲,都被刘大人给一口回绝了,今天刘大人主动招你为婿,这是天大的好事,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啊。

听到这里,骆楚文内心的确有些动摇了,刘大人赶紧说道,楚文啊,我已经打听清楚了,你那未婚妻现在罹患恶疾,相貌丑陋不堪,你如果和她成亲,今后只怕会耽误你的前程啊,好了,我给你一点时间,你好好考虑一下,明天一早给我答复,说罢,刘大人带着管家走了。

刘大人走后,骆楚文心里就像开了锅的热水一样,咕嘟咕嘟沸腾开了,怎么办,现在怎么办,是答应刘大人,娶了他的女儿,还是信守承诺,回家迎娶溪倩。

骆楚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苦苦纠结了一个晚上,最后把心一横,刘大人是吏部侍郎,傍上了这棵大树,日后自己的仕途可谓是平步青云,自己寒窗苦读这么多年,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当大官吗,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,看来只有牺牲溪倩了,自己当一回陈世美了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刘大人来问骆楚文,楚文啊,你考虑的怎么样了,是不是给我一个答复啊?

骆楚文回道,刘大人,我已经考虑清楚了,决定接受您的提亲,说罢,倒地就跪,请受小婿一拜!

刘大人喜不自禁,赶紧将骆楚文搀扶起来,贤婿快快请起!就这样骆楚文跟着刘大人回了他的府邸,刘大人立即着手开始筹备骆楚文和女儿雅雯的婚礼。

溪倩在老家苦苦期盼骆楚文早日归来,却得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,骆楚文已经成了刘大人家里的乘龙快婿。

听到这个消息,溪倩犹如当头挨了一闷棍,心底在默默流血,自己日思夜想,没想到盼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。

很快风言风语就在村里传开了,人家骆楚文现在高中进士,马上就是朝廷大官了,怎么会看上这个丑八怪呢。

这些流言蜚语,就好像是冷枪暗箭,在溪倩本就受伤的胸口上,又狠狠捅了一刀,溪倩顿时感到万念俱灰,生无可念,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,决定了却自己的生命。

这天早上,溪倩在房梁上悬挂一条白绫,踮脚站在凳子上,将头套进白绫,一脚蹬掉凳子,不一会溪倩就感觉眼前一黑,憋闷难受,登时昏死了过去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溪倩隐隐约约听到耳边有人在唿喊她,溪倩姑娘,快醒醒,快醒醒。

溪倩睁眼一看,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难道说自己已经死了吗,到了阴曹地府吗,看着也不像啊。

老人看到溪倩睁开了眼睛,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,谢天谢地,你终于醒了。

溪倩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老人,这才确定自己还活着,又看了看老人,觉得他很面熟,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
老人家,是你救了我。

是啊,溪倩姑娘,你怎么能够做这种傻事呢。

老伯,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呀?

你再看看我是谁,我是赵老伯啊。

溪倩仔细端瞧,终于认出来了,您是赵老伯,原来是你,哎呀,您怎么来啦。

说起这赵老伯与溪倩姑娘的相识,还有一段渊源。

那是在几年之前,那时候骆楚文的母亲惠芬还卧病在床,有一天溪倩从外面抓药回来,刚刚走到家门口,只见一位老者倒卧在地上。

溪倩吓了一大跳,上前查看老者尚有气息,就把他扶进了屋里,端来热汤喂送老人服下,老人这才慢慢苏醒了过来。

后来经过询问得知,老人姓赵,来自外乡,是来这里寻亲的,因为道路不熟,迷失了方向,已经饿了几天了,这才倒卧在溪倩的家门口。

溪倩是个热心肠,知道赵老伯的遭遇后,非常同情,就留他在家里吃了饭,而后又亲自把赵老伯送到他亲戚家中,赵老伯对溪倩是感激不尽。

一晃几年过去了,最近赵老伯的儿子马上就要结婚了,今天赵老伯是专程来接溪倩去喝喜酒的,不想看到溪倩在家中悬梁自尽,这才将溪倩救了下来。

赵老伯就问溪倩,姑娘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,能不能跟我说说,千万不要想不开啊。

听到这里,溪倩心中的万分委屈,犹如洪水倾泻,刹那间如潮水一般喷涌了出来,放声痛哭,待哭罢多时,溪倩这才把自己怎么得了恶疾,又如何被骆楚文抛弃的事情,详细叙述了一遍。

赵老伯听罢,唏嘘不已,像你这么好的姑娘,命运却如此悲惨,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。

赵老伯劝慰溪倩,姑娘你也不要想不开,我能够帮你。

哦,您能够帮我,溪倩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
姑娘,我是个郎中,世代行医,对于你现在罹患的恶疾,我没法医治,但是我的师兄是一位神医,他能够治好你的恶疾,让你的容貌恢复如初。

真的吗,赵老伯,您说的是真的吗,溪倩听罢欣喜不已。

姑娘,事不宜迟,你简单收拾一下,我这就带你去见我的师兄,说罢赵老伯带着溪倩前往紫霞山。

赵老伯的师兄已经出家当了一名道士,如今在紫霞山修炼,平日里潜心修习道法,研究医术,很少与外人来往。

这次赵老伯亲自带着溪倩登门拜访,师兄听说了溪倩的悲惨遭遇后,深表同情,破例为溪倩施法医治。

要说师兄的医术真是高明,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,师兄对溪倩用银针放出她体内的毒素,又用秘制的丹药敷治,短短一个月的时间,溪倩终于康复了,脸上光亮整洁,比原来更加漂亮了。

恶疾治愈了,溪倩对赵老伯和师兄致以深深的谢意,赵老伯就问溪倩,姑娘,你今后有何打算啊?

溪倩回道,如今我容貌既然已经恢复,也不愁嫁不出去了,但是我想到京城找到骆楚文,把我俩的事情说清楚,如果他的确移情别恋了,那就做个了断。

好,姑娘这么想就对了,我支持你,赵老伯听罢,很是欣慰,当即护送溪倩到了京城,一直把她送到了京城门口,才折返回去。

溪倩一路打听,终于找到了刘大人的府邸,只见府邸相当阔绰,门前站着几个军丁在守护。

溪倩上前问道,几位军爷,敢问这是不是吏部侍郎刘大人的官邸?

一个黑脸胖子看到溪倩穿得是普普通通,一副农家女子的样子,就撇嘴问道,你谁呀,来这干什么!

啊,军爷,劳烦你进去通禀一声,我是骆楚文的故人,特地从家乡赶来找他的。

那骆楚文是我们老爷的女婿,岂是你这等乡野村妇随便能见的,滚一边去!

军爷,你就行行好,进去通禀一声吧,我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啊。

哟嚯,给你脸不要脸,你不走是不是,找打!说罢,黑脸胖子举起皮鞭就要抽打溪倩。

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黑脸胖子的皮鞭即将落下的时候,突然冲来一人,只见此人快似闪电,急如旋风,一伸手钳住了黑脸胖子的手腕。

黑脸胖子疼得直叫唤,哎哟,哎哟,你撒手,他刚想发火,只见扣住他手腕的是一个身着戎装、威风凛凛的年轻将军,黑脸胖子瞬间就泄气了。

年轻将军放下胖子,过来安慰溪倩,姑娘,你没事吧。

啊,我没事,多谢将军救命之恩。

姑娘不必多礼,叫我陈伟涛就好了,其实我比你大不了多少。

啊,原来是陈大哥,刚才真是谢谢你出手相救,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对了,你刚才说想求见刘大人的女婿骆楚文,你是他什么人?

不瞒陈大哥,我是骆楚文的未婚妻,我们早就定有婚约。

啊,竟然有这么回事,可是骆楚文即将与刘大人的女儿雅雯拜堂成亲了,你还来找他这个负心汉做什么呢?

陈大哥有所不知,我和骆楚文的婚约,乃是在我们没有出生之前,我们的父母就已经定下的,如今他入赘刘大人家,我也不是那么没有骨气的女子,我就是要当面问个清楚,我哪点对不住他骆楚文了,他要这样始乱终弃,如果他铁了心要做刘家的女婿,我就和他撕毁婚约,另嫁他人。

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,陈伟涛听到这里,思虑良久,说道,姑娘,这刘大人的府邸,你是难以进去的,不如你听从我的安排,我来帮你与骆楚文相见。

真的,那太谢谢你了,陈大哥。

诶,说什么谢呢,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,你跟我来吧,说罢,陈伟涛就把溪倩带回了军营。

三天后,就是骆楚文与雅雯小姐拜堂成亲的日子,刘府里面张灯结彩,披红挂绿,喜气洋洋,前来祝贺的宾客那是络绎不绝。

喜宴一直进行到深夜,宾客频频向骆楚文敬酒,骆楚文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,喝的是满脸通红,走道都有些走不稳了。

刘大人过来说道,楚文啊,时候不早了,你也该去陪陪新娘了,不要叫新娘一个人在房里久等啊。

是,岳父大人,骆楚文答应了一声,这才走出大堂,摇摇晃晃向新房走去。

走进新房,骆楚文来到床边,挑开新娘的红盖头,只见在烛光的映衬下,新娘雅雯越发显得妩媚动人,骆楚文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,抱住雅雯就要推倒在床上。

雅雯一脸嫌弃的推开骆楚文,说道,瞧你一身的酒气,我去拿条热毛巾来,给你擦擦脸,说罢转身离去了。

过了一会儿,新娘走进屋里,直接吹灭了蜡烛,宽衣解带后就和骆楚文进行了一夜缠绵。

第二天一大早,骆楚文心满意足的醒来,看到新娘雅雯正坐在梳妆台打扮,于是笑着说道,娘子,你昨晚真是风情万种啊。

雅雯莞尔一笑,回道,昨晚陪你共眠的可不是我啊。

什么,不是你,那是谁!骆楚文霎时惊呆了。

你看看她是谁,说罢雅雯指了指后面,骆楚文回头一看,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,正是溪倩。

哎呀,溪倩,怎么是你,你怎么来啦。

溪倩冷笑一声,我的骆大官人,我怎么就不能来,想你年少家贫时,眼看就要失学了,如果不是我的父亲供你读书,你蔫有今天金榜题名,当年你的母亲重病在床,是谁衣不解带照顾她老人家,难道你就这样报答我吗!

一番话怼得骆楚文面红耳赤,哑口无言,满脸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
新房里面这么一闹,刘大人很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,一看眼前的情景,霎时惊呆了,自己的女婿在新婚夜,竟然和别的女子一夜缠绵,这要传出去,他的老脸还往哪儿搁。

刘大人气得脸色铁青,质问骆楚文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

我,我------骆楚文张嘴结舌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刘老伯,我看你不要再为难他了,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,话音刚落,门外走进来一位威武雄壮的将军,正是陈伟涛。

刘大人看到陈伟涛,不由得大吃一惊,怎么是你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
陈伟涛这才缓缓道出了实情。

原来陈伟涛和雅雯两人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,早就暗生情愫了,怎奈陈伟涛家中贫寒,刘大人死活不同意雅雯和他交往,硬生生撒散了他们。

陈伟涛一气之下投了军,决心在军营历练一番,闯出一番事业,到那个时候,刘大人再也不敢小瞧自己了。

那天溪倩在刘大人府邸门前险些被军丁鞭打,幸好被陈伟涛救下了,陈伟涛得知溪倩是骆楚文的未婚妻,而骆楚文即将和自己的恋人雅雯拜堂成亲,于是就找雅雯商量对策。

雅雯心里喜欢的人一直是陈伟涛,她对父亲选择的夫婿骆楚文一点感情都没有,眼看就要拜堂成亲了,雅雯心中暗自焦急。

正在这么个时候,陈伟涛回来找她,雅雯欣喜若狂,于是和陈伟涛商议了这个对策。

洞房夜那晚,雅雯假意说要去拿热毛巾,随后悄悄熘了出去,然后叫溪倩走进新房,吹灭蜡烛,与骆楚文行了周公之礼,这就是以往的经过。

听到这里,刘大人重重叹了一口气,骆楚文和溪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,这是无法更改的,再者说了,既然女儿雅雯喜欢的人还是陈伟涛,陈伟涛如今当上了将军,也是配得上女儿的。

刘大人思虑了一番,决定收溪倩为义女,这样就可以堵住外人的嘴了。

溪倩当即拜谢了刘大人,刘大人满脸愧疚的说道,你不要谢我,是你的善良和执着救了你,随即对骆楚文说道,楚文啊,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媳妇,一定要好好珍惜啊,日后你如果敢心生二心,我第一个饶不了你。

骆楚文听罢,吓得冷汗直流,回道,晚生不敢,晚生不敢。

这时候雅雯走上前,撒娇似的对刘大人说道,爹爹,你还忘了我呢。

刘大人呵呵一乐,你个鬼灵精,这么大的事,事先也不跟我说一声,我都被你蒙在鼓里了,爹爹怎么会忘了你了,走吧,快把你的如意郎君带去见你的母亲吧。

是,雅雯调皮的笑笑,挽着陈伟涛走向了前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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